徐君礼急着去看儿子,向众人告罪。众人理解,各自家里也不得清闲,匆匆结束了会面,告辞离开。
吕梁和徐君礼再简单交流了一会,也离开回到家中。
就在这时,吕灵儿也赶回家里,想把这高兴的事儿,告诉吕梁和王依依。
吕灵儿赶到家以后,吕梁已将这件事说给了王依依听。吕灵儿见此,跟父母分享完喜悦,准备从家里面那些安神养魂的灵药和宝物,给徐远舟送去。
吕梁也将刚刚和其他四个族长商讨的事告诉了吕灵儿。
“徐家现在可谓是内忧外患啊。外面有因为弟子伤亡事件来找说法的家族和法脉,族内也有好多人因为耗费如此多的资源救一个天资平庸、前途有限的徐远舟而不满,唉。”
“灵儿你最近也多去那儿看看吧,不必理会外人怎么说。”王依依对吕灵儿说道。
吕灵儿低声应是。
“哈哈哈哈,多去看看你的心上人,我和你娘暂时还不用你来照顾呢,哈哈哈哈。”吕梁却是对徐君礼有信心,还有精神打趣道。
吕灵儿被打趣道耳根子都红了,“爹,你说啥呢…”
吕灵儿歇了一晚,再次赶回徐家。
徐家也是暗潮汹涌。平日里徐家上下都宠着徐远舟,早就有人看不惯了,徐家也不止有徐君礼这一脉,只不过平日里无人敢提出异议。如今徐远舟昏迷不醒,这些人就跳出来闹腾了。
吕灵儿进了徐家,就看见徐君礼的弟弟徐君文的媳妇儿莫婉在和陈玉玲说话。
“姐姐,不是我说,咱们徐家的公共资源可不能再这样浪费了,家有家法,这远舟侄儿也没有苏醒的迹象,这,该听命的时候就该听命。”莫婉假装伤心的劝慰。但这话却像一把刀子插进陈玉玲的心里。
陈玉玲当场暴怒,准备大打出手。她自从进了徐家门,何曾受过这么大的委屈,而且还是拿着自己的儿子说事儿。
“莫婉,老娘用自己家的东西还要你管,你是老娘放的屁,想臭人脸上是吧……”陈玉玲运起灵力准备撸起袖子开干。
吕灵儿赶紧上前劝住陈玉玲,然后对莫婉福了一礼道:
“莫婶婶来徐家前,是出名的博学多识,灵儿有一问请教婶婶,还望婶婶不吝赐教。”
莫婉和陈玉玲拉开一段距离,扯了扯嘴角,眼不带笑的说:“嫂子你可别误会我,我也是为了大家好。灵儿,不必多礼,问便是了。”
吕灵儿便问道:“不知婶婶可知,长兄如父,长嫂如母一句该作何解释啊。”
莫婉闻言,便知道吕灵儿在暗讽自己,而她也不想落下身段和晚辈争辩,怕失了身份,没有回答。转身对陈玉玲轻施一礼,拂袖而去,说了一句,“灵儿嘴真伶俐。嫂子保重身体,大家都在看着,请早做打算!”
吕灵儿见此,轻飘飘的回了一句:“谢谢婶婶关心,远舟已经好转,吉人自有天相,让婶婶失望了!”莫婉闻言,身形一顿,暗自咬牙,抽身飞去。
陈玉玲见到莫婉这憋屈的样子,又开心起来,“这婆娘!再来搞事,非大战三百回合把她打成猪头才解气!”
徐家之内类似的事屡屡发生,目的就是为了激怒陈玉玲,让她动手打人,从而牵连徐君礼一脉,好让徐君文一脉执掌族中大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