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雨在目瞪口呆的情况下有感觉有点愤怒,有点羞涩,有点哭笑不得,这个看起来清秀的青年怎么感觉是一个流氓呢?刚见面就说这么羞人的事情,她长了这么大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正当我们黎箫这是还在对自己的开场秀暗自得意不已。。而双胞胎此时小拳头已经砸下来了
“大**~!死流氓~!我们是来工作的不是来让你调戏女孩子的,你个混蛋,上头怎么能让你这样的混蛋来和我们一起工作!”
“你真该死~!”冷冰冰的姐姐还是这么COOL
“哎呀~!再打就出人命了,哎呀谁?不需打脸,你不知道我将来还要靠这张脸吃饭吗?”
双胞胎在出完了胸中的恶气之后转身对还在目瞪口呆的上官若雨道:“你好,上官若雨小姐,我们是你父亲请来的保镖,从现在开始你的安全将由我们三个负责,我们会在这段时间对你进行二十四小时的贴身保护,这也是你父亲的要求,当然什么时候我们撤离你的父亲会告知我们的,从现在开始我们将对你的住宅做出一定的监视防御工作,希望你能配合我们的工作,我叫凤凝霜(雪),我们会尽量不打扰你的生活,当然我们会严格执行你父亲的要求扫除一切的潜在威胁,当然我们也会和你一起上学,你的身影一刻也不能离开我们的视线。”
“哎哎哎!还没介绍我呢!”刚刚整理完衣服的黎箫瞬间来到了上官若雨面前颇为自恋的介绍自己
“若雨你好,我就是人见人爱,车见车载,花见花开,佛见佛拜,神见神挠头,魔见魔发愁的新世纪最佳好男人黎箫,现在是你的保镖情人,将来还会成为你的保镖老公,我的目标就是保护你一辈子不受任何人欺负。将来谁欺负你我帮你打他,你欺负谁我也帮你打他,怎么样,感动吧?别哭,你要是真感激我现在就和我去领结婚证吧!”
这都什么和什么啊?上官若雨哭笑不得,这男人也真是太不要脸了,无奈的上官若雨对双胞胎说:“谢谢你们来保护我,我会配合你们的工作的,我们一定会成为好朋友,现在我来安排你们的房间。请跟我来。”说完袅娜着风情无限的动人玉体引双胞胎进门,黎箫刚要进门却被上官若雨拦在了门外。
“对不起,我只欢迎他们两个,如果你还要死缠烂打在这里不走的话请你自己在外面露宿吧,对了,我还要说一句,我不喜欢你这个坏蛋!”
咣的一声,大门关闭,此刻我们的黎箫在瑟瑟风中分外的悲凉,他突然想起了小时候他看过的一部动画片《灌篮高手》,我们黎箫现在终于体会了花道哥当时的心情,瞬间将花道哥引为自己毕生的知己
“唉~!现在的女孩子真是的,怎么就看不到我这好男人的优点呢,算了,要是一下就能追到我还真以为她是****呢,革命尚未成功,少爷还需努力啊~!有困难要上,没有困难制造困难也要上,铁杵都能磨成绣花针呢,我就不信她这百炼钢能逃过我的绕指柔,啊呸呸呸~!是我这百炼钢耗死她这绕指柔。唉现在还是先想想正事吧,先溜达溜达看看那几个白痴。”
龙傲现在非常惬意的躺在一棵大树的树枝上。嘴里叼着一根小草,暖暖的阳光透过,密密麻麻的树叶如星星点缀般洒在龙傲的身上。
“幸福啊,这就是享受啊,这比去扶桑砍鬼子,去非洲群殴野人可强太多了,而且还天天面对着美女,公费吃喝还有工资奖金拿,这简直就是神仙的日子,你看看其他组那羡慕的眼神,俺们六个真是笼罩在幸福的光环之中。不过貌似好日子也到头了,听说头头弄来了个大能,要把我们都撤回去继续干苦力,他奶奶的抢了我们的铁饭碗!不行,不能这么便宜了他,说走就走我们龙盾的面子放哪啊。给他点教训让他知难而退才是王道~!”
“嗨~!呆在上面不累吗?”
“扑通~!”龙傲从树上掉了下来,于此同时又有五道身影立刻会同龙傲组成南斗**阵团团围住黎箫。
“不错不错~!虽然还是那么的白痴,但是反应速度你们以前那些前辈要快多了,年轻真好啊,就是这南斗**阵真是不咋地~!你们要是只有这点水平就赶紧回组织继续训练吧,别出来丢人了~!”
“黎箫?”龙傲问道
“不错,还知道我是谁,不想留下什么心里影音就赶紧滚蛋,别耽误了少爷我泡妞,要是上官若雨跟别人跑了老黎家绝了后你们付得起责任么?再说了就你们六个白痴能对付的了谁?”
“好好好~!那就让我们看看传说中“血祭”的实力~!”龙傲怒道
“龙腾,龙鸣,龙霸,龙怒,龙飞,上~!”话音刚落,六人已常人肉眼根本就看不清的速度已南斗**之势迅速移动逼近黎箫,黎箫双手穴兜,懒洋洋的向左轻微移动身形,左脚为轴心,右脚快速向后连出三脚,砰砰砰~!龙盾三人已经飞出战斗圈再无战力,此时龙飞已经近身,纵身飞起右脚横扫至黎箫头部,黎箫头不抬身体迅速向后仰去成了一个铁板桥的姿势定格,右手撑地为轴,成到旋风左右腿360度横扫一圈,剩下三人也乖乖的飞了出去。步前三个人的后尘了。
“唉~!都说了你们还不信,这下玩大了吧,看在你们是老头的人这次我不计较了,希望你们能把眼睛放亮一点,下次再有这么不自量力的,来一个我打残一个,来两个我打残一双,要是都来,那我就满汉全席通通包圆了~!”
“不愧是“血祭”,我们心服口服,我们现在就回基地,不过我们苦练过后还会再来找你的,我们龙盾的荣誉不容玷wu~!这就告辞~!”龙傲摸着胸口,真他妈的疼,但是我怎么没感到他的脚真踹到了我的身子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