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支进攻包头佬的后阵上,哈萨木丁帕夏暗皱眉头,觉得很是无奈。
天杀的东方异教徒,哪来的这么多的弹药!
哈萨木丁帕夏觉得灰常头痛,哪怕他勇冠三军,他名字的意思就是“宗教之剑”,以力证道,杀戮无数,但遇到中国人的火力也是头痛万分。
他很不喜欢中国人,超级不喜欢。
是的,他是一位猛将兄,虽不是万人敌,也是百人斩,遇到用冷兵器的敌人时他能够把他们打得鸡飞狗跳,一人追几十人,要是大军混战,他在周围官兵的护翼下成为钢矛头,凿穿敌阵。
在西方,哈萨木丁帕夏纵横战场,杀敌无数,有着响当当的名头。
各处的白皮听闻“宗教之剑”到来,无不头痛万分,往往高挂免战牌。
可是遇到中国人,那就使不开了。
即使对方是一个老士官或者一个小年轻的尉官,在他面前根本不值一提,比武力他动动一根小手指头就可以戮得他们遍体鳞伤。
然而哈萨木丁帕夏的恶梦来临,那些混蛋根本不会与他面对面地作男子汉之间的交战,而是无耻地让部下向他投掷炸弹。
一颗接一颗的炸弹在他身边爆炸开来,不一定能破防,却能把他炸成了脑震荡。
脑震荡!
是的,哈萨木丁帕夏从中国人那里学到了这个名词,觉得非常地贴切。
脑被震荡,结果头晕脑涨,呕心欲吐,难受至极!
是的,哈萨木丁帕夏就曾经在与中国人的交战中吃过一枚近失弹,那枚5公斤的炸弹在他身边近距离爆炸开来,强烈的冲击波让他脑袋里嗡的一响,眼冒金星,变成脑震荡患者,令他至今犹有余悸。
别看哈萨木丁帕夏身如铁塔一般,威武万分地矗立军中,看上去高傲对敌人不屑一顾的样子,官兵们万万没想到实质上他色厉内荏,正在犯愁中国人的炸弹雨,过去挨上一枚,哟,滋味不好受啊。
炸弹不长眼,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落下来,炸弹也长眼,专找帕夏炸。
虽说包头佬很多地方都跟着中国人学习,但有的地方没学,比如当官的衣着光鲜,尤其是帕夏更是醒目如同鸡群中的孔雀一般,引人注目,人家的子弹与炸弹不打他们才怪。
相比之下,中国军队的军官们低调多了,他们穿着与士兵一致的作训服,顶多就是肩板上军衔不同,但都是哑光色不显眼,不成为明显的目标,挨揍率远远少过包头佬。
包头佬死要面子活受罪,说军官要成为士兵的表率,同时要有上下级的分别,所以军官的衣着必须鲜艳明显,以便与士兵分辨开来。
嗯嗯,很容易挨炸。
可是不打也要打,哈萨木丁帕夏大吼着,催促着士兵们上前,由于战场上诸声响混杂,官兵们没听出自己的帕夏大人声音中气不足,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