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父一个劲冲唐母递眼色,都被唐母瞪眼顶了回去。
唐父则是生怕招待不周,儿媳在自己家里犯病,那可真说不清了。
于是,示意儿子招呼一下廖沙莎。
没想到,儿子对自己的老婆,更是淡淡如水。
唐父气得只得让佣人赶紧端茶倒水侍候自己的儿媳。
廖沙莎不以为意,只是一味地盯着唐思寒,那眼神充满了幽怨、不满和失望。
这么看了一会之后,那眼神,连唐母都觉得有些毛了。
唐思寒站了起来,对着廖沙莎说道,“走吧,出去说。”
“啊?寒寒,刚回来就要走?”唐母急忙起身阻拦着。
“不,就在这里说。”廖沙莎没有动窝,固执地说道。
唐父唐母有些疑惑,“你们要说什么?”
突然,廖沙莎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双手掩面,泪水夺眶而出。
唐父一看慌了神,连忙招呼人拿毛巾,一边慌忙安慰着,“沙莎,你怎么了?有话好好说,不要哭……”
唐母则疑惑地看着唐思寒,唐思寒面无表情。
哭了一会,廖沙莎突然用手直着唐思寒,愤愤道,“你们去问他。”
真是莫名其妙啊!
一句话让唐母很是不悦,自己的儿子都被你打成这样,你进门什么也不说,倒先哭了起来,还让问思寒。于是,说话的语气里也就带了一丝的不耐,说道,“沙莎,有什么事,你说出来!哭能解决问题吗?我先问问你,思寒脸上的伤是怎么一回事?”
高干家庭怎么了?千金大小姐怎么了?这就能打人了?今天我就要跟你理一理。
唐思寒一阵头疼,“妈——说了没事的。”
廖沙莎先是一怔,接着瑟缩一下,愣愣道,“我,我不知道。”
这儿媳,居然还睁着眼说瞎话了。
唐母心底那个气啊,“沙莎啊,你和思寒是夫妻,有什么事,不能商量着来,非要动手啊?思寒现在也是有头有脸的人,你这样,让思寒出去怎么见人哪?”
显然,唐母的指责过于严厉,廖沙莎止住哭声,怔怔看了几个人一眼,突然像不认识似的,声音突然尖锐了起来,“你们什么意思?他有头有脸,难道我就不要脸吗?这一切,难道是我的错吗?他成天在外面,从来不回家!他出去见女人!在外面花天酒地!你们为什么不管?!”
这真是语出惊人,被儿媳如此公然指责,唐母先是愕然,接着简直要气昏了头,“沙莎,说话要讲究证据,思寒他成天不回家吗?那他都是在哪儿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