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又开车急急火火地去了名海别墅。
名海别墅并不是很远,凌晨的时候路上也没有什么车,车子一路疾驰,很快就到了。
廖沙文一路抱怨着,“爸爸,妈妈,姐姐送回来就是受罪!不知道姓唐的又给她什么刺激了!今天我一定饶不了他……”
果然,一进别墅的大门,就听到屋里传来廖沙莎歇斯底里的怒叫声和清冽的碎瓷声。
慌乱地跑进客厅,放眼之处,满屋的狼藉,比进贼了翻得还彻底,地上到处是瓷器和玻璃的碎片。
佣人们呆呆地站在一边谁也不敢上楼去劝。
“天哪!天哪!”文西吓得直喊啊弥陀佛。
还是廖沙文反应快,直接冲到楼上,廖沙莎的房间同样是一片狼藉,能砸的东西全都砸了。
廖沙莎披头散发,脚上血迹斑斑,手上捧着一张和唐思寒的结婚照片正要往地上扔,还在叫嚷着叫“你们不得好死”的诅咒。
“姐,姐!”廖沙文一个箭步冲上前,使劲抱住廖沙莎,“你这是怎么了?”一边不忘安慰着。
好一会,处于癫狂状态的廖沙莎才从狂乱中慢慢平静下来,看着廖沙文,眸光呆滞,“沙文,我,我这是怎么了?”
廖仲予和文西也上来了,廖沙莎已经平静下来,但是,浑身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抱着肩膀缩到墙角,“冷,我好冷……”
“沙莎啊,你这是怎么了啊?”文西一边哭着一边上前抱住廖沙莎,“你不是都快好了吗?天哪,血,你这,受伤了?——”
医生也匆匆赶到了,见这情形,连忙叫人将廖沙莎抬到了医院。
廖家一夜未眠。
一大早,公司有事,廖沙文匆匆走了,只留下廖仲予、文西守候在廖沙莎的病床前,听医生说着廖沙莎的病情。
“前一段你们不是病情已经控制住了吗?这怎么说犯就犯呢?”文西冲医生抱怨着。
“刚才我看了一下廖小姐的病历,按说经过前一段的治疗,廖小姐的病情得到了有效的控制,而且,应该是恢复的不错的,虽然不能说是完全的没有问题了,但是,不应该是这样的状况……”
“那,这段日子,沙莎她好像还是沉默的时候多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好转迹象啊……”文西说道。
“其实,这种好转并不一定是说她本人一定和以前那样,虽然像您说的跟换了个人似的,但是,我们更相信,可能是因为有什么事情,毕竟特别的事情让她不愿意说话和交流而已。我个人觉得,廖小姐虽然有时候状态不是很好,但应该还是清醒的时候多一些……”
廖仲予沉不住气了,问医生,“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医生忙解释道,“廖董,是这样的,我觉得虽然这次廖小姐如此狂乱,但不应该不可救药……”
一句话让廖家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