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留学回来之后,虽然和这个廖沙莎交往着,但是身边的女孩子更是走马灯似的换。
这些事,有他们自己亲眼看到的,有听人说的,总而言之,就一句话,唐思寒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一心求上进把感情看的无比重要的男孩子了,而是变成一个到处拈花惹草的花花公子了。
这一点,让唐思寒的父母异常的担心,这小子真是不往好道上履了,都过三十了还不谈婚论嫁,成天吊着那个廖家的千金不说,在外面更是胡来。
想想自己的老邻故居都陆续抱上孙子了,自己的儿子还单身着,这一点,让重视传宗接代的唐思寒的父亲极为恼怒。
每到他提起这个的时候,唐思寒的母亲赶紧维护自己的儿子,“寒寒不是趁着年轻多奔点事业嘛。”
“奔个p,他那点工作也叫事业啊,人家真正的大老板哪个不比他的事业做得大,难道都得断子绝孙不成?”
这一来,唐母唯有无语。
思来想去,她放下手里的苹果,对唐父说,“你也别冤枉了自己的孩子,刚才寒寒明明是说他朋友的孩子摔伤了,要是小病,他能跑去美国请医生?”
“就算是这样,他为什么不告诉沙莎一声?这真是他的朋友还是假的朋友还另说呢。”唐父不以为然道。
随后,给唐思寒的母亲下了命令,“你赶紧让你的宝贝儿子回来,快到结婚了,别出什么岔子,我们唐家可丢不起这个人。”
“说什么丢人哪。”唐母白了唐父一眼,但也不能不同意唐父的意见。
还是起身给唐思寒打了个电话。
“寒寒啊,沙莎已经走了,妈妈刚才也没听清,你跟妈说说,到底是谁的孩子摔伤了?严重吗?”
唐思寒犹豫了一下,面对自己的父母,并不打算说假话,沉思了一会,说,“是珞琦的儿子,在学校里从三楼上摔下楼梯,现在情况很不妙……”
“你刚才说,是谁?!”唐母惊地手里的电话都差点掉在地上,她慌忙扶住话筒,眼神一边瞥向正在竖着耳朵听的唐父。
从震惊里醒悟过来的唐母急得直跺脚,“老天啊,寒寒,你,你怎么又和她联系上了?这,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唐思寒电话里并没有多说,只是说,“这事和我有点关系,不过,我会处理好的。”
唐母一听更是要捶胸顿足,“寒寒啊,刚才你爸还担心你这你那的,你怎么这么不省心呢,你这都要结婚了,怎么又和那个女人……唉呀,我不说了,你快点回来,别让沙莎知道了,这可,可真是造孽啊……”
放下电话的唐母无力地倒在沙发上。
唐父并没有多少惊讶,反问道,“那个孩子怎么样了,伤得严重吗?”
“大约是很重,都昏迷好多天了,一直在重症监护室呢。”唐母狠狠捶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这孩子,怪不得不着家,是不是一直在和那个女孩子联系啊,你说,沙莎今天来,会不会已经知道了这事?”
“哦……”唐父若有所思,“这也未必就是你想的那样,两个人毕竟处过一段,现在那个女孩子的儿子不是摔伤了吗?或许只是恰巧帮忙而已。你也不用大惊小怪。”
“唉呀,你现在倒不着急了,寒寒可是说这事和他有点关系的啊……”唐母急得直跺脚,“难道是那女的赖上寒寒了?——唉呀,这也有可能——这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