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猫不解的看着刘银阁,问道:“明白什么?”
刘银阁没有理会小猫,对陆文轩道:“离十点还早,打牌吧。”
陆文轩随口应了一声,把一切收拾停当,便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来,跟刘银阁和小猫一起打牌。其实陆文轩不太喜欢跟刘银阁一起玩牌,主要是因为陆文轩对刘银阁的牌品很不放心。刘银阁这小子打牌不老实,不是偷牌就是藏牌。打牌的技术又烂,是有名的“牌屎”。
九点钟的时候,一直小心谨慎的陆文轩终于逮到了刘银阁偷牌。根据卧龙岗八虎以前定的规矩,偷牌者,就得大喊三声:“我是贱货,我不要脸。”刘银阁常常偷牌,也常常被逮到,所以也常常喊“我是贱货,我不要脸。”喊得多了,竟然习惯了。毫无愧色的很快喊完了三声自损的话,又要继续玩牌。
陆文轩这回不愿意了,他觉得这个处罚太轻。正在跟刘银阁争执要不要换个处罚方式的时候,安舞阳神情憔悴的回来了。
安舞阳头发有些凌乱,衣服也穿歪了,裤子的拉链更是没有拉上,看起来颇为狼狈。怎么看都让人觉得他刚被人****过。面无表情的看了看沙发上坐着的三位好友,安舞阳径直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舞阳!你……”陆文轩话未说完,只听“砰”的一声,安舞阳关上了房门。陆文轩苦笑了一声,看着刘银阁,道:“这小子又怎么了?”
“谁知道。”刘银阁两手一摊,说道。
安舞阳又打开了房门,嘴里叼着一根烟,来到沙发边坐下。未说话先叹气:“兄弟们,哥哥我有难了。”
其余三人都没有说话,静等安舞阳继续说明状况。
安舞阳又连着叹了两声气,才道:“公猪把我给玩儿了。”
“嗯?此话怎讲?你倒是说明白点。”陆文轩道。
安舞阳苦笑着摇着头,懊悔的说道:“我就是个混蛋!”
“我早知道了。”陆文轩有些着急,“你今天又怎么混蛋了?倒是说啊。”
安舞阳看了陆文轩一眼,才叹气连连的简单的把事情说了一遍。
原来今天快下班的时候,被安舞阳一直称作“公猪”的顶头上司对安舞阳说要去某某酒店见一个客户,要求他一起陪着去。安舞阳推脱再三,公猪要求再四。安舞阳本来也不是个死性子,见公猪执意要他一起去,便只好依她。当时安舞阳也打定了主意,要是公猪再像上回一样骗自己,就立刻走人。
公猪领着安舞阳直接来到了那家酒店的客房里,并没有见到客户的影子。安舞阳要走,公猪却说客户出去了,要他在这等着。安舞阳无奈,只好坐下来等着。没成想公猪忽然兽性大发,扑在安舞阳身上要来强的,还一把抓住了安舞阳的要害部位。
安舞阳说到这里,已经是悲愤不已。“我真***混,竟然没有经受她的挑拨。”
被青春传说折磨了那么多天,安舞阳定力大减,面对公猪如此攻势,如何吃得消。没多久,意志力便彻底溃散,翻身把公猪压在身下……
安舞阳在描述的时候一直用“公猪”的称呼来讲述,让陆文轩等人脑海中不禁老是出现一幅幅另类的景象。即使是想象力丰富的陆文轩,也无法把“公猪”带入到一个女孩子身上,哪怕这个女孩子长得像安舞阳描述的“没上大粪的黄瓜”那样。
“没想到她看起来挺单纯,其实包藏祸心。”安舞阳又异常愤怒的说了一句。
就在安舞阳欲发泄一番的时候,让安舞阳诧异的是,公猪竟然忽然正经起来,一把推开安舞阳,说什么“你别乱来,我喊人啦。”之类的话。安舞阳当时也昏了头,根本不理会公猪的反抗,一门心的要释放压抑了许多天的欲火。或者说当时他也气懵了:明明是她勾引自己,这时候倒正经起来了?这不扯淡吗?
期间公猪不停的反抗,甚至哭了起来,十足的被人****的模样。
安舞阳直到一泻入注,脑子才冷静下来。慌乱的从公猪身上爬下来,想道歉,却又想着是她勾引自己,没有道歉的必要。再加上心慌意乱,便也没说别的,胡乱的穿上衣服就跑了。心情烦躁之下在公园里坐了很长时间。后来公猪打来电话,说了一番话,安舞阳又惊又气的差点吐血。
公猪说:“我把录像剪辑了,也保留了证据。你最好乖乖的好好待我,我也不会亏待你。不然我告你****!”
安舞阳把经过说完,看着大眼瞪小眼的陆文轩等人,苦着脸感叹道:“一失足成千古恨。”
“再回首已百年身。”小猫说道。
三个男人齐刷刷的面无表情的朝着小猫看来。
小猫愣了一下,道:“不对吗?这是清代魏子安的《花月痕》,我没有接错吧?”
陆文轩抽了一下嘴角,道:“没错。”
安舞阳懒得理会小猫,说道:“我……你们说我该怎么办?”说罢眼睛盯着陆文轩,道:“文轩,你素有鬼才之称,帮我想个主意吧。”
陆文轩表情很淡然,这并不是表明他很冷静。他只是不知道自己该做出什么样的表情才适合现在的气氛。看着安舞阳恳求而期待的目光,略一思付,陆文轩道:“帮你也不难,只是……”
“其实,我觉得吧。”刘银阁忽然穴话道:“那个‘公猪’,挺有个性的。”<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