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儿里的相偎是伊,梦儿里的相抱是伊;却才舒眼来倒是你,又顾闭著眼去想著伊;凤倒鸾颠虽便是你,雨意云情都只是伊。你今便耐久儿,学吾乖巧也。我只图个快活儿,顾不得伤了你———”
咳,小爷们可没唱词里这么缠绵优柔,不过,“伤了你”到是切切实实,
侯爱兵已经抱着草草去清洗了。真还是头一遭儿咧,侯少亲自为女人善后,浴室里,轻言细语,
“还疼?”
“疼,要是拿不出来咋办,”
“乖乖,怎么会拿不出来,还让它长里面不成,放心,肯定给你拿出来,————”
侯爱兵抱着干干净净的草草出来,锦意接过来抱着走到床边,摸了摸她的发,
“还疼?”同样问,
“恩,”草草头磕在他肩头哼了声。跳蛋虽然没再震动,可卡在里面肯定非常难受,草草咬着唇,双眼莹莹,那样儿要多可怜有多可怜,且不说这时是这个“最没用”的草草人格,就是草草清醒的,这时也要怏。不过,会犟着在心里认了:草草对游戏一向很有原则,既然自己也投入了,自己糟再大的罪也认了!自己想办法解决!可,现在不是“最没骨气”的草草吗!
(中间省略)
“怎么办,”锦意看向其余三个,
这时,男人们还没做声,就听见草草脸贴在被单上,“要不,我吃点泻药把它拉出来,”你看她,象个孩子异想天开,又象蛮不情愿样儿,宝气极了!
男人们都笑了起来,连苏漾唇角都弯了起来,
习中铭走过来,坐在床边,摸了摸她的小屁股,“不能再吃药了,你本来,———”停了下,“就不正常,”后面四个字是看着其余三个说的,都了然,她是蛮不平常,六颗药丸,虽然确实媚艳不可方物,可,人没有迷瞪,还好好儿的,可不有问题?要是又瞎吃药,还怕真吃出啥了咧,现在,这玩意儿,不管咋样,可被他们或多或少觉得是个小宝贝了,有一次,还想有第二次,第三次,更多次,第一次就玩坏了,可不让人郁闷?
锦意抱起她,让她直起身体跪在床上,双手扶着他的肩头,“宝贝儿,要不就象拉粑粑一样震一下,看下不下来些,”
你说,这几荒唐?可,别忘了,草草同志的荒唐不亚于他们,她又不怕丑,真的皱着眉头震了下,摇头,“震不出来,”
你说这是个几合他们意的宝贝!要纯就纯,要淫就淫,要雅就雅,要俗就俗!锦意喜欢的不得了哦搂住她,唇就衔住她的唇,“草草哦,你咋这让人稀罕———”
哼,这是老天爷真是眷顾它创造出的这么个玩意儿东西!要是依草草清醒时,她浪荡地跟他们这群人对玩儿,还不见得有让他们“这稀罕”,一个比一个狠,又是四个,草草同志说不定还要吃大亏!这好,搞个又浪荡又软得下来放得下身段的莫名其妙的启草草跟他们厮混鬼磨,还真起了反效果,还“稀罕”地不得了起来!(所以,山山大神真是有苦说不出,后文再谈大神“提铁板”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