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翡!老子的一条命都要搁那儿交代了!”
小吼哦,这个时候对他发泄最好!
“草草!你怎么样!咳,急死我了!”
电话那头,
确实如他焦急的语气,郑翡第一时间接到这个消息,第一时间跟她联系,她接了电话,算稍稍放下些心,
不过,
郑翡同志,心思复杂哇,
听说他哥突然调了沈阳军区一架直升机要回北京,这是不正常的,他哥行事一向谨慎,这样“中途折返”不象他的风格。后又说,是因为随行的一个去做报告的老将军的外孙女出了事儿,要赶紧送北京就医,这下,算把郑翡吓慌了神!人开车都往军总走了,却中途又接到电话,得到确切消息:那位女同志没受任何伤,就是受到不小惊吓,不过,太子爷还是“坚持”“亲自”送她去了军总,并入住到最好的高干病房!
连跟他通报这个消息的人都语意暧昧,你说,郑翡,怎看不透?
草草,
草草,
厉害啊,这才几天————
郑翡停下了车,坐在车里,心里,确实还有些不是滋味,
不过,草草没事儿,先放下大半颗心,又理了理思绪,他给她打去了电话,
“你别过来了,我没事儿,就是真吓着了,安安神就好———”
草草同志还是“识大体”的,小太子一来,传到郑显那儿,可不麻烦了?
“恩,”好半天,郑翡恩了声,怎得不感动?这是真的,你托草草办事儿,她每件儿真的很认真!
“你真没事儿?”
郑翡还是蛮心疼的,
“身体没受伤,就是————咳,我想霜阳了,让他来给我压压惊————”草草后面其实在自言自语,
可,郑翡一听见“霜阳”————那“复杂”的感情可就“升华”了!
本来就反感这个霜阳,刚才因为他哥又心思纠结了一下,这下,可不有些躁了?
“又想着找他干嘛,想要压惊不多的是方式,”淡淡的话语,可不自觉,语气确实坏了些,
草草听不出来,还叹了口气,“咳,这你就不知道了,有些压惊方式可只有我的霜阳才能———”
其实,跟他这样聊聊还真舒服了些,草草这个时候说电话已经是放松地躺在床上聊天儿了,说到霜阳压惊,其实也就只一说,她不想哪儿指哪儿吗,
可,没想到,
“霜阳能,我也能,”
草草一愣!小太子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