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十一 金冶白发5(1 / 2)

幻海逐流 晓夜孤寒 4086 字 2019-08-21

 这时恶魔陀急声喊道:“师娘师妹她快不行了。”白希珍一惊不待谷昭说完二人匆匆下楼白希珍取出解药和水为恶罗刹服下。

马车继续上路这回恶罗刹和白希珍、红泠一车。恶魔陀和谷昭、雁南迁一车。雁南迁悠悠醒转一睁眼却见到一张终日风吹日晒奇丑无比的酱紫糙脸。也不知道是喜是怒五官都挤在一起。雁南迁不由一怔猛地想起这是先前他的手下败将。雁南迁正琢磨着这丑人的意图恶魔陀兜头就是一个大耳光扇来打得响亮干脆。雁南迁脸被扇的猛一歪脸上火辣辣得痛方知是在车厢内。还没等反应过来又一大嘴巴扇来此刻雁南迁内力被封丝毫没有抵御之力。被这两耳光扇的七荤八素头顶金星直冒。若说脸上再怎么痛也是外伤但雁南迁多要面子的人从小到大哪受过这等欺凌堪称平生奇耻大辱一时又羞又愤直恨不得赶快死了省事。

恶魔陀一直暗恋师妹见师妹至今仍在车厢内昏迷差点被雁南迁杀死。都没先去找谷昭报一剑之仇将怒火全撒到雁南迁身上。扇了俩耳光还不解气正欲在打。一旁的谷昭看不下去了他知道雁南迁这等身份地位的人可杀不可辱而这西域粗人懂什么。于是在身后大声道:“恶魔陀你师娘知道你这么干会不高兴的。”

恶魔陀转恶狠狠骂道:“要你管待会就轮到你了你莫急。”说罢将车帘一掀只见前面的马车已然相距十丈开外。显然是恶魔陀早有准备故意叫车夫拉开距离。

谷昭嘿嘿一笑:“你这大老粗倒是并不傻可是你可知此人是谁吗?那可是你师父点名要的人丝毫不能怠慢的。”

雁南迁此刻虎落平阳被犬欺正是比死还难受的时间听到身边还有一个熟悉的声音替他开脱。仔细一辨认竟是谷昭真是冤家路窄想起对谷昭师兄妹二人的种种不觉老脸更是羞涩。赶忙把眼一闭闭目装死。

恶魔陀道:“我师父哪里认识他你休要骗我。”

谷昭道:“那我问你你师父来中原所为何来?”

恶魔陀自然知道师父的目的但又怕谷昭套话犹豫不答。谷昭道:“想必是为了会一会中原武林的顶尖高手吧?”

恶魔陀只得点头承认。

谷昭继续道:“你可知此人是谁?”

恶魔陀道:“不知道。”

谷昭道:“那他武功如何?”

恶魔陀也极要面子不愿承认技不如人道:“反正比你厉害。”

谷昭嘻道:“何止比我厉害他乃是当今四大绝顶高手之一的雁南迁也正是你师父欲一会的高手。你趁人之危对其折辱卑鄙行径自不必说。而你师娘带他回京与你师父一会到时你师父见到的是一个遍体鳞伤毫无还手之力之人焉能还有比试的兴趣?不把你另一条腿打断才怪。”谷昭这几日跟恶罗刹闲聊听恶罗刹说过恶魔陀小时候顽皮不听话曾被金冶子打断腿的糗事。

恶魔陀惊道:“你怎知道我师父打断我腿的事?”一拍脑袋恍然大悟道:“好哇师妹师兄这么对你你却跟外人嘲笑我我还不管你了呢。”说罢一把松开雁南迁坐到谷昭对面一副懊恼表情。老大一人心里还蛮委屈。

谷昭瞧瞧躺地不起的雁南迁平素整洁威风的雁南迁此刻却如一摊烂泥般歪在地上满面污秽狼狈不堪。不禁打心里感叹真是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啊。

雁南迁一味装死加上身心疲惫装着装着就睡过去了。迷迷糊糊间有个声音在呼唤他他猛地睁开眼却见谷昭正拿着一条湿毛巾看着他雁南迁反应不可谓不快。立时装出一副失忆的表情道:“咦是你小子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

谷昭道:“前辈难道忘记了吗您今日与白前辈一战被白前辈囚于马车内。”

谷昭这么一说雁南迁一手扶额半晌方做记起状叹道:“是了那个婆娘好厉害你怎会在此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