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梦龙立马来了兴趣：“多大年纪，漂亮吗？”

陆凡说：“没你老，长得还行。”

陈梦龙问：“你亲眼见过。”

陆凡说：“嗯。”

陈梦龙说：“那怎么能叫女人，那应该叫女孩儿！”

陆凡皱眉。

陈梦龙说：“好看的年过半百都是女孩儿，不好看的刚出生也是女人。”

陆凡忍不住吐槽道：“年过半百……你口味真重……”

陈梦龙说：“重么？不重吧。”

……

……

这一天，陆凡的“心缘堂”来了生意。

有个网名叫做“永远年轻永远热泪盈眶”的客户通过网店的聊天软件问陆凡说：“世界上是不是真的有鬼？”

陆凡说：“有。”

客户问：“你怎么那么确定？”

陆凡不答反问：“你既然找上我问我这种问题，想必是遇上了什么疑难吧？”

客户说：“嗯。”

陆凡知道对方应该是在打字描述自己的遭遇，需要一点时间，于是就耐心等待。

果然，一会儿那边发来一段话：“我自从搬进新租的屋子，就老感觉有奇怪的事发生……每天睡觉起来都感觉自己很累，像是熬了个夜通了个宵根本没睡一样；有时候醒起来还会发现自己身上穿的内-衣-内-裤换了式样，明明之前穿的不是这个式样，结果一觉醒来就自动换了；有时候又发现自己的内-衣-裤东一件西一件到处散落，明明它们应该整整齐齐地摆在衣柜里，屋内的东西似乎也被动过……感觉好恐怖……”

陆凡问：“房屋是你一个人租住么？”

那客户说：“是的。”

陆凡又问：“晚上睡觉门窗有没有锁好？”

那客户说：“门我基本都会上锁，窗户的话安装了防盗栏。应该可以排出有外人进入的可能，因为我从没有丢失过钱财和东西。”

“冒昧地问一句，你梦游么？”

“没有吧，以前跟别人住在一起的时候，没听说我会梦游啊。”

“我想……应该是出了些问题。”

“什么问题？”

“这个……我需要见到你本人，以及到你的租屋去看过以后，才能做出比较准确的判断。”

“……价钱方面呢？”

“也是要见面以后再谈。如果你信得过我，就约个时间地点吧。”

“那……今晚十一点，遇见酒吧。”

“ok。”

吃完晚饭。

陆凡对陈梦龙说：“有个单，我去跟一下。”

陈梦龙瞪眼道：“终于有生意上门啦？看来我们的多渠道宣传起作用了嘛。”

陆凡说：“嗯。”

陈梦龙说：“客户是男的女的？”

陆凡说：“感觉……女的吧……”

他想起了那人跟他说她好像有很多式样的内-衣-裤。

陈梦龙咳嗽一声道：“这样老陆，今晚你休息，在家带果果玩儿，我去。”

陆凡看着他。

陈梦龙一本正经地问：“怎么样，我去？”

陆凡说：“我勒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