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节 偏做狐狸精(下)(1 / 2)

 等两人同时出现在焦急如焚的亲友面前,亲友们都呆住了:

“道义君!”朴阳贞首先扑到浑身浴血的丈夫怀里。

“小姐!”瑰娘和武看见金道义身上的血以后,首先担心的,竟然是走在他背后的涩芷,她早就获得了他们的忠诚和真心。

“呵呵,”她尝试用笑容来安抚他们:“我没事,只是刚好上山碰见了老虎,不过很幸运,也刚好碰见了金大哥。”她开口解释着,也同时解了朴阳贞的疑惑。

只见朴阳贞担忧地依偎在金道义的怀里,动情地说道:“请您别再上山了。”

男人只能抱紧自己的妻子,轻拍她的背,安抚她的不安,屋里同时传来小彬彬的哭声,看来只要妈妈一不在身边,他就会哭。

“谢谢金大哥的救命之恩。”涩芷说,同时随着瑰娘的搀扶走回自己的屋内,不想再看见他们的温存。

就这样,金道义又有好几天不用上山避开她了,他继续在湖边陪妻子洗衣服,而涩芷则继续远远地坐在湖边看着他发呆:她还是比较喜欢他独自上山打猎,最起码,不用看着他跟别的女人亲亲我我。

可这一晚,她下定决心要下重药。

明知道金道义每晚在九点钟左右必定会到湖边洗澡,不瞒大家,涩芷都已经好几次躲在树丛背后偷瞧过他在湖中沐浴净身的模样。而他在沐浴的时候,也是朴阳贞必须呆在屋里安抚孩子睡觉的时候,等丈夫沐浴完毕回去了,他们才会就寝。至于朴阳贞,则是在八点到八点半左右沐浴的,夫妇俩轮流沐浴,才好照看只有四个月大的婴儿。

这个晚上,涩芷躲在树丛边静待朴阳贞离开后,她才嘟着嘴从树丛里走出来:她身材明明就没有自己好,胸部那么小,屁股又不翘,哼!就是皮肤比自己白一点点罢了。(作者注:其实按照作者自己的眼光,涩芷肤色是偏小麦色的,朴阳贞那皮肤才叫白,不过女主角心里不爽,才觉得她只比自己白一点点而已。)

不管了,既然已经决定要做狐狸精,就必须做得彻底。怀着一点点忐忑的心情,涩芷开始脱掉身上所有的衣服,甚至把衣服都藏在不易让人发现的地方,还往隐蔽的树丛水边挪去,企图躲开月亮的光线。

假如没有猜错的话,沅蔚该是在这个湖里,画下她沐浴的画时,就爱上自己的吧?嘿嘿!

不过,冬天的湖水还不是普通的冷,那朴阳贞是怎么忍受这种水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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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男人出现在湖边的时候,**的她就已经呆在湖里抖得快变成冰棍了。平常都是瑰娘张罗热水让她沐浴,这会必须忍受这种尺骨寒冷,若不是有坚强的意志,恐怕她早就放弃了。

不过当身材完美的男人开始在月光底下脱衣服的时候,涩芷便渐渐地感觉内心开始骚动,甚至热血沸腾起来,便觉得没那么冷了。

她放开了刚刚抱住胸部的手,转身背对着湖边刚脱得**的男人,等待他的发现。

水声越来越近,涩芷却发现自己心中的心跳声,甚至比那男人制造的水声还大。

直到她感觉男人已经到了能发现自己的距离,她就开始用手掬起水,往自己的身上泼去——

连牙龈都开始打结了:好冷啊!!!

她想大喊,却忍住了,只好以最快的速度转过身去,想要赶快结束这个不算坦荡的引诱戏码。

当四目相投,当两人站着的位置跟三年前的刚好相反,可水深一样的情况下,表情也跟着置换了——

水深刚好没过女人美丽的屁股之上,却只到达男人的大腿位置。

女人脸上是掩不住的恶作剧后的兴奋表情,男人脸上却是类似于惊慌而绝望的呆滞——

下一刻,狡黠的脸变成了无辜,涩芷开始造作地往后退去,并慢悠悠地用手遮盖住自己伟大的酥胸,企图表现自己的惊慌。可实际上,双臂将她胸前的伟大挤得更加夺人眼球了。

等她已经退后了好几米远了,站在那里的男人竟然还是呆若木鸡,让她感觉一整场戏码,都是自己在演独脚戏,不过还是不能露出破绽。

等水面的深度已经没过她**的位置,遮盖了她能被窥视的全部美好,她就开始气馁了:原来要勾引一个男人是这么的难,她以前怎么没有发觉?

就在她继续往后退去,却失了神的时候,对面一直呆住的男人竟然在这时候有了反应——

但她再也看不见他的表情,因为她踩空了,来不及呼喊救命,就掉进了深不见底的湖里……

湖的那里有一个坑,她失去了重心,往背后栽去,很快就被吞噬在黑暗的湖面。

男人就是在那时候发现她的危险,马上停止了发呆,猛地潜入湖内,把早已被湖水呛着差点昏迷的她抱了起来——

“咳,咳,咳,咳……”涩芷用双手圈紧男人坚强的脖子,将全身的重量都放在他同样**的身上,滑嫩的双腿还不由自主地环上他紧致的腹部,只能救命似的攀附着他,开始困难地咳嗽起来。

喔,这又是第二个机会。

即使刚刚差点丧失小命,但她依然理智,马上就明白机不可失。

湖水再冰凉,随着时间一秒一秒地流逝,随着两人身体的温度逐渐攀升,她便已经察觉,自己两腿之下,隐秘的地方,随着湖水的流动,某样坚如烙铁的东西有意无意地撩动着她的敏感部位,让她勾起一阵得逞的坏笑。她却刻意忽略这个感觉,仍然用咳嗽带动着自己胸前浑圆的抖动,在他的身上有意无意地拨动——

男人的意志力总是有限的,涩芷坚信。

果然,热如烙铁的男人低吼一声,就奋不顾身地低头吻住还在假意咳嗽的她,原本在水中一直撩动她柔软的那个部位,同时深深地埋入她身体最柔软的地方,他们就这样合为一体了。仰起头,承受男人热情的她,同时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

就连那个地方的触感,都是一样的,他们根本就是同一个人:“沅蔚……君……”她发出了深情的呢囔,打算任他摆布。

却失算了,没想到这个名字竟然是解开蛊惑的咒语——

他像是突然清醒过来,猛地推开了她,两人最热的热源迅速分开,他将呆住的她放稳在湖里后,才逃也似的奔回了湖岸,连衣服也来不及穿上,就抱着所有衣衫逃走了。

“可恶!”功亏一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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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之后,涩芷就得了重感冒。一直是健康宝宝的她,居然发起高烧,喝了长达一个星期的草药才好起来,要是换作在2008年,只要打一针就好了,所以在古代生病绝对不是好事。

也因为这样,金道义夫妇竟然得到了一个星期的耳根清静,可他们不是好邻居,知道她生病了也从没出现慰问。

一问之下涩芷才知道,金道义又开始上山打猎了。

太好了,她又有机会跟他独处了。

这一病让她的脸苍白了不少,比以前更瘦,但跟在他后边的她,却显得神采奕奕。彷佛只要一觉醒来,她就能忘记昨天的那些委屈,只记得她一定要赢回这个男人。

可惜才刚到山脚,一直走在前头的男人就忽然一脸不耐地转身盯着她,时间跟着定格在那里,涩芷尴尬地保持着刚刚迈步的姿势,笑了笑,才朝盯着她的男人挥挥手:

“Hi,怎么这么巧?呵呵……”她干笑着,可惜她滑稽的笑容却换不来男人的任何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