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焕生立即探出头：“我是演员，怎么不会做假？”

晓月翻了个白眼：“收声！多谢道长，小女明白了，起码我的灵体是带毒的。”

出尘子目光微闪，片刻像是下了决心，字斟句酌道：“何施主宅心仁厚，将来会做冥使造福凡尘，贫道不该知情不言。你并非普通凡人，是仙人。修真段数已在最后一段仙尊的高段了，得大成指日可待。只是神鬼一体，就贫道所知，神族很少收仙，鬼族虽说会收，也打入另册。”

晓月本就不认为鬼族会高看她，虽然意外倒也没啥失落，笑道：“世人都说神仙，神跟仙不是一回事？听起来仙好像没啥地位。”

出尘子垂下目光：“用你们的话来说，仙是半能量生命，走正道的叫仙，反之叫妖。人一旦修成仙，得大成的过程很长，遇劫失掉肉身后，鬼族会安排转世。但仙人的修真过程太长了，难免杂念多，故此神通常只收从人直接修成的。神如此，其他的高级生命族也一样。高施主不会有修仙过程，要小心些，莫入了魔道。”

晓月顿时明白了为什么当年一见到雨明就生出亲切感，那也是一个仙人，一个不知在凡尘挣扎了多久的半能量生命，末了是成为次品，永无出头日。这就好比处~子破了身，再没男人要，只好沦入青楼。

她不由笑出声：“我有两世记忆，今生是自己附体的，看来鬼族对地球仙人的转世也不大上心了。小女是蒙尘之辈，合该在凡尘行走。没攀高枝的路，就不会生出患得患失之念，小女倒觉得一身轻松。我会保护师兄，不让他蒙尘。”

高焕生愤然kang议：“我才不要做保护动物！我是地球人，灵体再纯也会受歧视，我哪都不要去！你们不能捻我走，自然凡间的人修成自主选择去向！”

杜美美哑然抬头，晓月恨不能揍笨小子一顿——冬儿从来没说过灵界有“自主选择去向”的规矩，他是通过什么门路知道的？没法子，她苦笑着打圆场：“是七少爷告诉我的，也不知是真是假。师兄莫当真，区区地球人能有多少自主权，没见过抓壮丁？”

高焕生意识到失言了，兀自不服地咕哝：“晓青不会说假话。”

“他不会说假话，天下没人说谎！”晓月气到想杀灵了，MD所谓的灵体无毒素就是大傻瓜！将心比心，她也很愿意收这号天真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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