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安排当然饱含少夫人的良苦用心,大少爷却不领情,跑前跑后一付忙碌样,丢晓月一个人在舱中傻对账本。
晓月正好抓紧时间练功,心中恨意翻涌,如果不是赵佶在明处柳纤纤在暗处,她真想现在就高张“榻上雨明”之女的旗号。凭什么被侮辱的人要藏起来?赵佶老儿才叫无耻,竟霸占一个十岁的孩子,生生毁了一个人的一生!难怪小迂呆不能接受我,说什么不能做禽兽不如的事,赵佶给他的创痛一定惨烈之极,那么洁身自好的人竟被迫做男宠,把赵佶阉了都不解恨!对,阉了他!从古到今的皇帝们泡制了多少太监,MD叫他们自己尝尝滋味!
激烈的情绪冲动中,她丹田里怪异的酸热不断腾起,向着周身扩散,露于外的手上肌肤从被山风吹成的浅黑变成枯黄、桔黄、金黄,又转成莹白、冷白、惨白……
“晓月姑娘,船到英州了!冷宫主在岸上候你。”
船员的通报把她惊醒,当即收功起身。
英州为北江沿岸的大港,赴广州的大型船队一般都会在此停一下,进些当地特产带去广州送亲友。
忙碌的码头上,个头高挑、着一身轻衫的冷青云一如既往风采绝伦,十分抢眼。
跳上码头的晓月也抢眼,她穿的是审美白痴冬儿选的衫,大红大绿像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村姑。
但冷青云看不到这些,只见到她一身灵气流动,五官发生奇特的变化,仿佛一朵正在绽开的鲜花。当下身子微微前倾,满是欣喜道:“你气色好多了!这边请,我是来通报老人家身体状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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