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姑俏脸飞红,莺声燕语曰:“柳施主请。”
三人相跟着到了一个香喷喷的禅房,尼姑拨亮灯,带点吃味地瞅了晓月一眼,又施了个礼,飘然而去。
晓月冷眼打量,窗外花木深深,房里榻几精致,不由暗骂你小子勾引良家女也就罢了,竟连出家人也搭上。不过俺不是道学家,就用你小子之长。只是柳小子花天酒地的,跟踪书夫子误了事糟糕。
柳晓青提壶斟茶,声音柔柔:“很高兴你来找我。你不知道,我一到广州就像游龙困浅摊,没法施展。这回咱们在南海大干一场!你许多天没怎么歇过了,今天饱睡一觉,人干啥都要精神头好。”
他这一说,晓月才想起离开上官堡后再没睡过,只是间断地打坐,要不是前生功底今生苦练早倒下来了。可柳小子啥意思?在尼姑阉风流?不怕天打雷劈!喳,我不迷信还顾忌怀孕呢,啥不怕我还没这情绪!当下看了他一眼:“七少爷,我没资格上你的花名册也不想上,你省点力,慰安丑女是跟自己过不去,咱们两个都轻松些。”
柳同学幽蓝的瞳仁蒙上一层雾:“晓月,我只是想让你睡一觉,我护法。我长成这模样不是我的责任,你也不是丑女,是一个很特别的姑娘。我妈告诉过我,漂亮女人都是骗子,后来我自己发现,太漂亮的女人不会爱别人,爱自己都来不及。你放心,这种时候我不会强求,我等着你。”
晓月差点想问他跟焕生的事,想想没必要,柳小子即爱扮大众情人,由他扮去就是。于是拿起茶杯润了下喉,和衣往榻上一倒:“谢了,我是需要睡一下。”
柳晓青便举扇替她轻摇,眼前浮现头回见面时乱糟糟的晓月,这丫头,总是勾起他难言的怜爱。嗯,月丫还有实用价值呢,老子专情一回,看你们还怎么污蔑我!
晓月轻合双眸,风滑过肌肤的感觉令她一阵放松,心道柳小子虽是**公子,倒也有讨喜的一面。睡意袭上来,一下沉入黑甜乡。
花木荫影下,陈安目睹屋里情形,气不打一处来,暗骂这种女人,丢光上官家的脸!MD老子走,眼不见为净!
可不知怎么搞得,他两只脚就像长了钉,硬是一动不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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