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何家小院的小土墙肯定挡不住武林英雌们的利眼,二小姐要偷情,林密山深哪儿不好安个蜜窝?
带着些许安心些许扫兴的复杂心态,穿越女开始了小院生活。对帅帅的“禁行令”她执行得一丝不苟:院外满是武功高强的狐媚子,贸然出去死都不晓得怎么死的!
囚在小院,穿越女并不觉得枯燥,她有重要的事做——学习!上辈子上恶当没认真学,这辈子不能再做白痴。不过更重要的原因是她想明白了,这点破姿色不可能女大十八变十年后倾城倾国,只能养内秀,一身书卷味不美也养眼。反正没得网上没得电视看,除了读书没啥消遣。瑜伽功更不能放下,每天等何成生离开后她都要练上一两个时辰,以图将来拐不成帅帅绑了走。
她虽然不出去,小院却常有人来,通常是晚上,来者都是四五十岁的老成之辈,所谈内容主要是生意经,听得她直打瞌睡。
细观这些人的态度,一个个对帅帅都毕恭毕敬,而且都是问些正经事,问完便开路。这令她对自己先时的判断生出疑心:家奴们对男宠应该是谄媚不是恭敬吧?男宠屋檐下怎么也该有点粉红色的话题。莫非俺的帅帅真是账房先生?成串的数字从他嘴里吐出来跟玩儿似的,说不得俺的帅帅是数学天才!可惜了,怎么只是账房,应该是祖冲之才对嘛!
帅帅见识也广,茶余饭后常给她说各地趣事、教她各种方言。穿越女深知语言重要,学得极认真。随着时间的推移,她越来越确定她的帅帅是凭本事不是凭脸蛋吃饭的:十多天了从没有夜不归宿,堂堂大商家总不可能白天做那种事。
于是,穿越女对“父亲”生出怜悯和尊敬的复杂感情,具体表现在学写字:帅帅只是账房先生挣钱不易,她没用纸墨练字,沾了清水在桌上练。
前生她练过一阵毛笔字,虽然像她干过的许多事一样中途而废,却认识一点繁体字。她不知道宋字跟繁体字是不是一回事,反正有似曾相识之感,学起来很快。
看到养女这么懂事,何成生好开心。这阵穿越女又忙于熟悉环境没玩花招,令他自我感觉大好,认为自己修身养性有成,却不知人家有更深的盘算,很快令他招架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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