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旗点点头,想了想说:“毒玉可以放在塑料盒内,再灌入蜡放在小水缸之中就可以。这种毒玉不仅罕见,识玉之人定然和武道世家有关联。小弟认识一些修真之士,但很难请他们入世。/我想两位大哥是怕再有毒玉之类暗招攻击,这样吧,给我七天时间让我想个周全的方法出来,如何?”
林宣之首先点头,王志国也连连称好。他们身在高位,身边警卫众多,不怕刀枪反怕江湖毒招,比如弄一块玉牌巧杀两命。听金老弟一周后有周全之法当然高兴,他们事多也不多说匆匆告辞。望着两位01字头的轿车轻轻滑出山庄大门,金旗意识到这个世界若想成事,不讲政治根本不行。想到终有一天要搅到无奈之中,心情有些沉重。刚回到办公室就收到一个意外的电话,张韵来的。
一直想去看看张唤之,久不成行,所以接到张韵电话也没多想,上车直奔光福。
奔驶刚停在通仙翡翠公司楼下,张韵已经迎上前来:“旗哥,不打电话难道就想不起我们么?”
“小韵,你知道我不敢忘记你的,这不,你一声唤我立马奔来报到。”
“旗哥越来越滑头了,是春风得意的原故吧?”
“呵呵,看你说的。哎,张总身体还好吧?”
“爸精神一直不太好,反到老惦记着你,所以想请你和我爸聊聊,让他高兴、高兴行吗?”
“什么行不行,应该的。我们快去看张总吧。”
“行,不过最好别提阳州赌石的事。”
金旗点点头,揭伤疤的事谁做得出来。当时自己提醒过张韵,为此还对她发了脾气,但是直到今天还觉得张唤之一刀输了六千多万自己是有责任的。俩人并肩走了一段,拐到公司后院一个小楼前,张韵开门请金旗进去。
客厅里张唤之正躺在藤椅上,捧着紫砂茶壶发呆,人明显比以前憔悴许多,脸色苍白,好像大病初愈们样子,目光有点呆滞,六千多万的打击从根本上影响到一个人的自信和自尊,甚至包括生活的信心和勇气。
张韵走近父亲,俯身轻唤:“爸,金旗看你来了。”
“金旗。”张唤之像吃了一惊似的跳起来问:“人呢?他在那里?”
金旗急忙跨前儿步,扶着张唤之说:“张总,到今天才来看你金某惭愧呵,万望张总原谅金某来迟之罪。”
张唤之一把抱住金旗,颤声说:“我有愧啊,我张唤之对不起金少,不配见金少呀!”
“什么话?张总德高望重,玉界之翘楚,偶有走眼暇不掩美,和张总白手起家,做成如此大的事业相比,这又有什么。”
“金少说得好罢了。”
“句句肺腑之言,金某从心底佩服张总的为人,张总的才干。张总,你若不嫌弃让我来为你按摩几下,我新学的手法很有用的。”
“好哇,金少还会这手,厉害、厉害。”
俩人顺向坐定,金旗双手按在张唤之背部,凝神静气缓缓把太阴流送入对方膻中穴,再出气海至俞府、天枢……重返气海穴。一周天下来觉得对方各脉淤堵之况大有改观,气脉顺畅多了,但是胸前仍有血淤。他再次鼓荡太阴流冲激而去……突然,张唤之浑身一颤,张嘴喷出一口紫黑的血来……
吓得张韵“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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