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继续给他信心,“是啊,洛,要不要跟子服,打一个赌呢?”
“打赌?赌什么?”
“嗯,”我故作沉吟,“要是洛输了,就罚洛,在我们见面之时,除了我,谁都不能去想,包括萧屹,包括陛下。”
叫那烦忧锁住的容颜,终于被我找到了钥匙,开了锁,把那些烦恼忧愁,赶得远远的,比天边还要远。然后,赶紧关上门,门里面,满满的,都是我最爱的,司马洛的笑。
他这是在笑我,笑我就是那半瓶的醋,绝对正宗镇江陈醋。正因为只装了一半,才洒了一身一地的酸,满瓶不动半瓶摇嘛。
由着他笑,便是促狭,还是我最爱的表情。汗颜啊,脑子坏掉的女人,坏得无可救药。
正自叹自哀,冷不防司马洛,星眸深邃,低低柔柔的语声,直接让我脑残到挂,“子服,你为何,不再唤洛为卿了?”
呃?卿?卿卿我我?
倒抽一口气,亲亲我我!
真是讨厌,真的真的太讨厌了,讨厌得不想睁眼看他。所以只好,闭上喽。闭上眼睛,等待……
跟着,他握住我的胳膊,拉着我,靠近他,再接下,呃……失望。
我能不失望吗?我这嘴巴都翘起来半天了,他个不解风情的,居然只是,象征性地吻了吻我的额头。
“子服,洛也愿意,为你,万劫不复!”
那一刹那的感觉,就像实现了童年最大的梦想,一屋子的巧克力,一屋子的花裙子,还有,一屋子的人在等着我,爸爸,妈妈,爷爷,奶奶。
翘起来的嘴巴,收回去,成半月形,咧开。眼皮终究闭得不太紧,有水从那缝里漏出来,却不曾湿了我的脸。
因为有两片,给我三屋子巧克力、三屋子花裙子、三代同乐、四世同堂,我都不会拿来与之交换的,那两片唇,吻去了我泪水。再跟我的,那咧成半月形、来不及合拢的嘴巴,碰了个正着。继而,如胶似漆,不能分离。
给读者的话:
今天还是两更。另外,允许我厚脸一下,跟大家要些金砖,请亲们帮我冲下金砖榜吧,谢谢了<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