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路，你跟我说，是真的吗？”

张艳华紧张的看着自己的爱徒，深怕程路说出那个让她失望的答案。程路也知道张老师的一番苦心，如果说自己会遇到贵人的话，估计就是张老师了。程路没有和张老师隐瞒，全盘托出，因为洪凌峰的成绩也是非常好的，是非常有希望考取县里重点高中的。

张艳华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当程路到了教导处，意外的发现，她并不孤单，还有孙明和洪凌峰，洪凌峰看见了程路也来了，就更加的担心了。

“这回人都聚齐了，咱们就来一个当面对质吧？程路，你还是赶紧说吧！承认了错误，改正了就是好孩子嘛！”程路可不傻，如果真的是承认了什么，那么张宝利的态度绝对不会是这样的了。

“张主任，我昨天已经说过了，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你没有人证，也没有物质，凭什么定我们的罪啊？”

“唉？程路，你可不要把我当傻瓜，你昨天撕掉的是什么东西，这还用问吗？”

“主任，我随手撕掉的东西，这能代表什么？”

张宝利也发现了，她选择错了突破口，程路不好对付，他应该从两个男生的身上下手才对。

“孙明，你说说，到底是咋回事？”

“主任，我也不知道是咋回事？”

有了程路在前面打头阵，孙明和洪凌峰心里也就有了底了，知道要怎么回答了。

这样的审讯持续了将近十五分钟，程路觉得自己的腿都酸了，可是张宝利越说越是激动，逼得两个男生大汗淋漓的。就在洪凌峰有点招架不住，想要招供的时候，突然有人敲门，是张艳华，

“主任，出来一下，我有事找你。”

“哦。”张宝利答应着，站起身来，接着，有转过头对三个学生说道，“你们最好给我好好的想想，不然找家长来可就不好了。”

这招真的很管用，没有一个学生是不怕找家长的，等张宝利出去了，三个人都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张宝利回来了，对三个学生只是说了句，“你们都回去吧！”这就都完事儿了。程路猜想，这一定是自己的班主任替他们三个说话了。

洪凌峰和孙明如释重负的走了，程路却选择了去找张老师。她很想知道，张老师是不是和主任达成了什么协议啊？不过想了想，还是放弃了，自己给老师找了这么多的麻烦，还是要低调一点好了。

本来程路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不过放学之后，张宝利又让学生来找她，让程路到他的办公室去。程路敲了门，听见张主任的声音之后，才进去。这次很不同，张宝利没有再疾声厉色，反倒是挤出了一点他自认为很和蔼的表情，说了一些没什么意义的话之后，张宝利终于说明白了她的用意。

“程路，听说你家里的人都会算卦的，你能不能给我算算。”

程路平静的看着他，终于明白为什么他的态度转变的如此之快了。<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