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叔,贝勒爷伤口恐怕会再动刀之事,请先不要告诉福晋。”雪儿对黄叔说。
“我怕福晋要是知道了会伤心的。倘若贝勒爷的伤口需再动刀,无论如何一定也要瞒着福晋,不能让福晋知道,要不若是吓着了福晋,我怕福晋的身子承受不住。”
黄叔点点头。“我明白了。”
“我送您出去吧,我也要去向福晋报个平安,”
“贝勒爷,我送黄叔回去,顺便去福晋屋里一下,回头过来陪着您。”雪儿轻声对他说。
江曜君点头不语,靠在床上歇息,只是眉头紧蹙了几下。
从福晋屋里回来,雪儿见曜君依维持原来的姿势,闭幕靠在床头。
“贝勒爷,让我扶您躺下好吗?”站在床边,弯腰轻声问。
他点头,却未置片语。
雪儿扶着她,肌肤之亲,感觉到自己的力气再也撑不住他壮硕的身体,三来在外的奔波。他变得健壮有力。
她吃力的掺扶时,曜君忽然睁开双眼,定睛看她。
“你长大了,”他忽然说,“记性也越来越差了。”
雪儿一愣,差点松手。镇定着自己。伺候着他躺下。
没听见她的回答,他继续问:“三年前我和你说的话,你忘了?”
她停下手,“没有。”然后忙着为他拉被子。
“你在生气?”
“贝勒爷,你在开玩笑,我怎么会生气。”
“没有嘛?为什么独独就忘记叫我的名。”
“没有,”雪儿整理着褥子,“贝勒爷,你该睡了。”
雪儿没有在回答任何问题,端起凳子坐在床边陪着他。
他也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紧握着雪儿的手去梦周公。
他说的没错,她在生气,听见他受伤的时候,她的心揪了气来。看见黄叔为他施刀的时候,她差点昏倒在地。她气,气他答应她的没做到,所以不打算喊他的名。她知道自己不该,可是<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