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玉婷大喝了一口茶,不解的问:“什么中式,西式的?”
张旦旦,“中式的就是拜天地,咱爸妈都没在,我们拜完天地了就应该夫妻对拜,”
张旦旦说完牵起她的玉手,深情款款的说道,“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来吧,咱们两个拜个天地先。”
刀玉婷这才回过味儿来。
这不是胡来么?
这与她从小憧憬的结婚典礼差别太大了。
想到这里,她又突然的觉得有点委屈,眼泪刷的就流出来了。
“张旦旦你这个大坏蛋!”
“没办法,反正仪式已经办过了,从今日起,你就是我家的婆娘了。今后叫我夫君或者老公。”张旦旦顽皮的笑着。
午后,县城的大街上人来人往,一些做生意的小贩渐渐的都出摊了。
张旦旦票号的旁边是一家镖局。
张旦旦立于镖局的门口看了很久,发现并没有什么客人走进镖局。这种旧时代的镖运公司,没有生意是正常的,票号业沉重的打击了镖局和钱庄业。
但是在西北这个相对闭塞的市场环境里,他们仍然能够苟延残喘般的存在。
一般意义上,这些镖局都是由一些江湖中的狠人牵头组建起来的。首先,你得镇得住沿路上的那些山贼,如果连山贼都镇不住,丢上那么一两单镖,这镖局也就没有存在下去的必要了。鉴于此,很多镖局多多少少的跟线路上的一些打的山贼悍匪都有交情。打点好了沿途中的一切,才敢于上路。
张旦旦眼前的这个镖局,收费不菲,而且在当地也称得上是老字号。
存在即是合理的。
老字号更是有他自己的立身之本。
张旦旦猜测这间镖局胆敢立于西北的江湖,他们与马帮必然有所联系。
“长官,你要的两箱银子。”
4名士兵伙计从票号里搬出来两大箱的银子,
“这是多少?”
“我们清点过了,足足有两万两银子。”
“好啊,帮我运进来。”
说完,张旦旦带着人,昂首阔步走进了镇远镖局。
镖局里的伙计一看来了大客户,连忙进内房禀告。
“当家的,来了几个客人,看样子好像是隔壁新开的票号的。”
“哦,票号的?他们来找我们作甚?”
“押镖!”
镖局的老板姓林镇西一个翻身坐了起来,“啥!票号的找我押镖?那一定是大批的银两喽?”
“两大箱!”
“走,带我去看看去。”
林镇西走出来的时候,张旦旦正立于院中,背着手,仔细的观察着一副刀枪架子上的斧钺刀叉。那些粗狂锋利的兵器看起来甚是吓人。有一些兵器的刃上居然还沾有血迹。
“这位客官对于兵器也有研究?”林镇西问。
“非也,我只是对于贵镖局的实力很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