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 呼唤(1 / 2)

 阎虎神秘兮兮的说道:“你知道古代如何折磨一个女人吗?”我说为何?阎虎笑道:“只需要用一只山羊去舔她的脚心就足够了,女子的脚心是神经末梢最敏感的部位,只要她有知觉,这招就肯定奏效,你要不要试试!”

我现在怎么看,都感觉阎虎是在耍我,于是我笑着给他一拳,没再听他的下文,傍晚兄弟几个人就都走了,只留下我和龙儿坐在一起,任凭我说尽好话,哪怕是自己永远都做不到的谎话,她都无动于衷,就按医生说的,她自己已经放弃了生命!

回想我们的过往,我直到现在也不明白她是为什么会爱上我的,我**了她,完全是因为她很漂亮,也对沈若冰所说的她仍是处子之身感到怀疑,没有其他,以至于她后来赖上我,完全是我始料未及的!

她和沈若冰不一样,沈若冰是水做的女人,逆来顺受是她的特点,她永远不会过问我去了那里,和谁在一起,也不会去管我有几个女人。龙儿管的很严,哪怕是身上带了一点香水味,她都要穴上几嘴问问!所以我觉得,她是有点爱我的!

李梓潞的短信又过来了,问我在那里,我想了半天,只回了一句老话:

找个好人就嫁了吧!

李梓潞马上把电话打了过来,我思之再三,还是接下了电话!

“你什么意思?”

“我们……分了吧,无关风月,只是我对你没有爱情了!”

“我在人民广场,来食间谈吧!”

“不去了,是我对不起你,行吗?你还那么漂亮,那么年轻,嫁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人,还是很容易的!”

“吕小布,你还算不算是个男人?如果你对我没有爱情,干嘛救我?”

“你滚,我救你也错了?李梓潞,你扪心自问,我们认识了十年,我吕小布有没有一丁点对不起你,你提出的要求,可能的,我马上办,不可能的,我想办法办,半夜两天,你痛经我JB陪你走一夜,我人在农安,你说你怕黑我连夜抢车杀回来陪你……”

“那你还不要我……”她已经泣不成声!但是我当头棒喝的说道:“我只是要告诉你,我爱你时,你说什么是什么,我不爱你时,你说你是什么?”

“你凭什么不爱我,是你先爱我的,是你先追我的,可当我爱上你以后,你和我说这么狠的话,吕小布,你还算是个人吗?”这句话,深深的触动了我的心!

“我现在,已经,不能算,一个人了,我身上的良心债多的让我喘不过气来,对于你,我并没有亏欠,就算有,我们的那些过往,也已经足够补偿了,再见!”然后,我挂下了电话,心里痛的不知该怎么做,想哭,却怎么哭也哭不出来!

我现在祈求各种佛,各种神,各种上帝,希望把龙儿还给我,我要龙儿,哪怕是用我的阳寿去换,我也甘愿……

我就这样牵着龙儿的手,十指相扣,爬在她的床头,一直睡到天亮,大约八点左右,护士为她输入葡萄糖,这是维持着龙儿生命的东西!

我问护士说:“你好,我想请问一下,病人现在有知觉嘛?我整个晚上都试着去唤醒她,可惜没有用,如果我用痛觉神经或者痒觉去刺激她,会不会有效果?”

护士想了想,说道:“我从没有说听过有人会用痛楚去唤醒昏迷中的病人,说真的,你的心也太狠了吧,她现在已经非常虚弱了,你难道还打算折磨她吗?”

我汗颜道:“那倒不至于,只是我的一个朋友说的,可以这样尝试!”

护士叹道:“你的朋友真不是个好东西,我劝你还是死个这个念头吧,虽然我并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醒,但是可以确定的一点就是,她没伤到脑袋,所受的也全都是外伤,内藏也一点事情都没有,虽然我只是实习医生,可是我也看过她的病例,从她目前的状况来讲,是她自己放弃了自己的生机,与医术无关!”

我连忙问:“这么说,我说的话,她也许听的到?可是不论我说了什么,她连手指都没动过一下!”

护士说道:“这就好比人在睡觉,睡的死,就什么都听不到,睡的不死,模糊间兴许听的道一点,甚至会感觉在梦中,如果觉轻的人,你说几句,她就会醒过来,明白了吗?”

我傻傻的说道:“这么说她只是在睡觉,我只要叫她几声,她就能醒过来……对吗?”这个护士一副受不了我的表情,离开了病房!

整个上午,我都是在昏昏沉沉中度过,一直盘算着阎虎的话,以及护士的话,尽管她自己已经告诉了我她的身份,可是对于白大褂的小女生,我在心底只会觉得她是护士,医生应该都是年纪很大的!

能在这里实习的医生只会有两种,家里有关系的,和品学兼优的学生,她是那一种,我暂时看不出来,因为她穿的高跟鞋,是很高档的,这足以说明她也不是什么好鸟,长的一般,身材扁扁,就能凭一双高跟鞋给自己冲冲门面!

我以祥林嫂般的墨迹又骚扰了龙儿整个上午,所以要说我,她真的未必能听到,否则,我说了这么多弥天大谎,就差现在就上了她了,如果是平时的她,也该醒了!

又是那个护士,又是那袋葡萄糖,可是这次我不是那么听话,我坚持也要喝这个东西,护士怒道:“别捣乱!”

我其实也只是好奇心起,因为我饿了,也渴了,就是强烈的想知道这玩意啥味,于是我说道:“这怎么能是捣乱呢?我太太成天被你们输入这个东西,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我们夫妻俩同生共死,我不管,我从今儿起也不吃饭不喝水了,就指这玩意活了!”

护士瞪着眼睛对我说道:“你在胡闹,我就叫保安,别说我没警告你,这里的保安全都是空手道高手,这是给病人喝的,你那么胖,喝十包也没用!”

我……胖?

于是乎,我一气之下,夺过那包黄色的液体,用牙咬开就喝了下去,才一口,就感觉好涩,好苦,葡萄糖葡萄糖,怎么一股土腥味!

我怒道:“你们这帮***,这是什么JB玩意,太难喝了也,我花那么多钱用你们看病,就给我们打这么难喝的东西,我呸,我要见主治医师!”

护士郑重的说道:“我就是藤堂龙儿的主治医师,张涵!!!这药不是喝的,是注射的,口感如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其营养价值,明白吗?你真是胡闹!!!”

我说:“开什么玩笑,老子花好几十万请来了日本的资深专家来看病,你们现在居然就给我派个实习医生?”

张涵说道:“实习医生怎么了?病人现在需要的不是治疗,而是观察和静养,如果病情有恶化或者好转,我们整个外科室都会开会分析治疗方案的!再说,我刚刚拿了世界外科的诺贝尔奖,难道你还觉得我不够格吗?”

我不明白什么是诺贝尔奖,可是我却懂得她很牛B,真正牛B的人看态度就会了解,所以我只好赔人家点笑脸,她不一会又给我拿过来一袋药水,打进了龙儿的血脉里……

下午,我悄悄的钻进值班医生的办公室,张涵也在打着瞌睡,我十分难为情的问道:“张医生,您说,如果我对龙儿来点特别的方法,她会不会醒过来?我那个朋友,对人体的构造,不比你差!”

张涵说道:“你又来了,难道你不相信现代医学?对人体的构造,人体的构造连我都不敢说全了解,请问你的朋友师出那里啊?”

我悻悻的笑道:“我姥爷……”

张涵没好气的翻着白眼说道:“你姥爷是哪位教授?”

我尴尬的摇摇头说:“他不是医生,他是闸北食品厂的厂长……是新四军第八团独立营……”张涵打断我道:“行行行,你就说你姥爷懂多少医术吧!”

我解释道:“你听我说话,他是个红军战士,用通俗点的话说就是个武行,懂真功夫的,你知道,会杀人的人,一定也懂得救人,是吧!”

张涵皱眉道:“我觉得你这是在骚扰我,或者是在侮辱我的耳朵,麻烦你把门关上……”我一愣,关门干啥?但是有求于人家,只好动弹一下去关门,哪知她有些失态的大声说道:“我是让你出去,然后把门关上!”

我这次真的愣了好一会,最后还是厚着脸皮凑过来说道:“你别……别的,你听我说啊,我那个朋友叫阎虎,阎虎你知道吗?刀手的老大……对,就那天长的跟狮子似地那个男的,散着头发,有点自然卷的那个!”

张涵点头说道:“哦,记得,我这就报警……”

我……草!你娘个币哇你!

回到病床前,愁绪始终缠绕着我的心头,我想,我完蛋了,如果龙儿从此昏睡不醒,那我该怎么办?龙儿昏迷之前所说的话,又到底是什么意思?

公司已经两天没去筹备了,好多好多事情都等着我去料理,说真的我放心不下那边,可是却又不愿意离开,阎虎临走时说的话我一直都在考虑着!好大的雪……

东北一月天,冷雪穿心线冰冻断桥前,情思意绵绵一别**日,隐忍不诉牵单影苦等闲,臆测桃花面

秉烛弄七弦,素颜系千念泪笑忆从前,甘甜是月圆心字掩珠帘,最怕是阴天咽泪入眠,一寸柔肠一段华年!

相爱之人,心系至阴间

“你还蛮有才的”身后传来了女声,打断了我的诗性,从她的嗓音,我就知道她是那个该死的护士,哦不,实习医师,张涵!

我没有回过头去,表示我对她的到来并不是很欢迎,所以我问她说:“有说就说,有大条就撇!”

可能张涵并没有听懂撇大条的意思,所以仍然很友善的说道:“我给你问过日本的教授了,他表示说,你的想法很新颖,也很大胆,但是,不妨一试,如果可能的话,多多关照一下她的脚部,因为女人的脚有太多的反射区和神经末梢,如果她真的有知觉,一定会醒过来!”

我的心情很难用语言来形容,太奇怪的感觉了,有些痒,也有些刺痛,更有点兴奋和期待,总之,我有点懵!

张涵继续说道:“如果你有需要,就请跟我说一下,我会用仪器去探测她的脉搏,心跳还有呼吸深度,只要她是有感觉的,我就知道!”

我尽量把语气放缓的说道:“那你去准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