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时辰也不早了,臣妾觉得,该是找安恬来谈谈了。”馨绯站在水池里,咬着唇直直的望着那岸上的人,等待着那人的反应。
“看来爱妃一刻都等不了了?”躺在安乐椅上的人没有动,只缓缓的动了动身子,压根没有起来的意思。
馨绯一看,眉头皱的更深的。可,到底,这个时候,是自个有求于他。是以,不管自个多么不甘心,多么着急,也只得冷下性子来忍着。如此,馨绯使劲的握紧了自个的拳头,将指尖都掐进去到了肉里,轻声说道,“今晚的大火非同一般,想必皇上也和臣妾一样急于问清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哦?”慕容云翊这才缓缓的坐起了身子,很是颓然的伸了一个懒腰,这才转过身来望着馨绯。
那眼神,像是荒山里野狼的眼神一样皎洁和锋利,带着无以伦比的锋利。一直以来,慕容云翊的黑色眼眸,都好比那锋利的刀刃一样,永远带着力量,带着永不磨灭的斗志是以,他给馨绯的感觉是,永远都那么精神抖擞,永远让人看不到她的疲惫。
刚才,本以为今个看到的竟是慕容云翊朦胧的样子,却不想,依旧这般的精神抖擞。这个人,城府太深,可不是她馨绯能够轻易看的懂得。
一个瞬间,馨绯倒是觉得,刚才慕容云翊在那里打着瞌睡指不准就是假装的这个慕容云翊在别人的面前没有多少是真实的。敢情刚才他那么悠闲是做给自个看的指不准,在慕容云翊躺下的时候,心里在寻思着怎么算计自个呢?
想到这里,馨绯的心里倒是有了几分的怒火她呼吸急促,暗暗的痛恨自个减轻了戒备。
和慕容云翊在一起,她需要时刻保持着警戒和警觉心,而就是刚刚,她竟是疏忽了她站在那里,忍着热气袭头,暗暗骂着自个。一边,馨绯却咬着牙,强忍着心里不甘,在心里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少顷,馨绯的嘴角划过一丝的冷,轻声道,“皇上,是您说过的,只要臣妾听你的,你会给我一个交代的。”
如此,算是威逼,却也道出了实情
“哦,可你并没有听朕的话啊。”慕容云翊邪恶的一笑,顾自的从安乐椅上站了起来。上下的将馨绯打量了一眼,随后,这才迈开了步子,朝着池水边上走来,一边走一边道,“朕问你,从刚才到现在,你哪一点是听了朕的韩馨绯,不要在朕的面前耍小聪明,实话告诉你,你并不聪明。”
“臣妾是不聪明,臣妾愚钝,但,臣妾说的句句属实。”馨绯咬着牙,尽量的睁着眼睛让自己保持着冷静。
这个时候,馨绯心里虽是不甘,可,到底还是这一直再忍。她知道,在这个锦绣,若是靠着自个,恐怕是永远没有办法帮助楚凊扬和安恬报仇了。而,在这个锦绣,唯一一个能够帮到她的人,只有慕容云翊,这个她深爱的男子。
虽说她早已厌恶了这个人的心里没有自个,可,到底,她必须依靠这个男人。
是,慕容云翊说的没有多少错,她并不聪明,压根比不上慕容云翊的脑筋的灵敏和睿智。她所以的思维和举动不过是在趋利避害,保护着自个。从来,她不是最最聪明的哪一个,她的一切智慧都是在应对别人设置给自己的障碍。
是以,馨绯的聪明从来算不上真正的聪明,就好比打仗,她的策略永远只是防守应对对于进攻,对于计谋,她还差的太远。
就好比这一次,在楚凊扬离去的那一刻,馨绯打算采取的策略是进攻可,到底,在这一方面,她并不是擅长的若是想要给楚凊扬报仇,单单的依靠馨绯自个,只怕很难实行。是以,馨绯只有利用自个的下小聪明把握住一个有权势的人,抓紧这根救命的稻草。
想到这里,馨绯微微的舒展了眉心,贝齿狠狠的撕咬着红润的唇,努力的隐忍着。随后,馨绯缓缓一笑,道,“臣妾记得,皇上曾说过,在锦绣的皇宫,皇上便是臣妾的天,是主宰臣妾命运的人。是以,臣妾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是因了皇上的存在而存在,是以,臣妾对皇上....”。.。<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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