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这妇人的脸色里带着几分的苍白,似乎是长久不见阳光所致。
馨绯一惊,却不知这妇人是何?一时间也不能确定怎么回答,只吱吱呜呜的敷衍,“我,我迷路了,这里我···”
“迷路,宫里的女子从来不会如此,你是第一个。”妇人浅笑一声,却不再言语,只望着满院子里的花束笑着问道,“这花,美么?”
“恩,美到了极点,我怎么也不想这里会有这样的花束,可这花·····”馨绯望着那颜色艳丽的各色花种,却确定自个从未见过。
要说馨绯来自福建,按说那里是属于南方,花束本来时比北方多的。可这样的话馨绯却从来不曾见到,这里的花束美到了一种极点,带着别样的话不曾有的媚态,只,却也多了几分的妖媚。
想来,这花必然也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东西。越是美丽的东西,却是带着故意。馨绯一笑,望着那妇人笑着说道,“只,这花我缺未曾见过,不知···”
“你是想要问它是何花么?”妇人轻启唇瓣,笑着问道。
“恩···”馨绯轻轻一笑,继而,再次将头转了过去,望着满院子的花束发呆。
她总是相信,这些花束出现在这里,必然是有着自个的故事了?只,她偏偏相信,连带着这种花的故事不会太过于完美。
人人都说话代表女人,越是媚态,却是没有还命运。
这花出现在的冷宫,自然是和女子分不开。可,自古红颜多薄命,一时间,她又是期待,却也害怕听起来这个故事了。
“‘闻花空道胜似草,控借裙生唯米囊’,此花来自西域,名为米囊花,每到忧愁之时,轻食它的花瓣便可忘却世间一切的烦恼。”见馨绯望着满院子的花束发愣,女子站在馨绯的身后淡淡的说道。
“米囊花?”馨绯不解,望着妇人,竟不想,这花竟有如此平凡的名字。
“对,米囊花。我喜欢这么称呼它,可独独,有人喜欢称呼它为罂粟。”妇人微笑,美中带着超凡脱俗的气质。
只,馨绯的心却颤动了。
罂粟?难怪如此美丽,地狱之花,怎么可能不美。只,皇宫里该是出现这样的花束么?心里一惊,却开始怀疑这个妇人的身份,抬头,望着那人,“你是谁,何以知道这么多?”
“你看,这花多美啊,人家都说我和这花很配,你看到了,是我美,还是这花美啊?”妇人莞尔一笑,并不打算回答馨绯的问题。’
“你知道么,我总觉得我就是米囊花,而米囊也就是我,呵呵···”妇人的笑容像是银铃一般,很是悦耳,只这笑,持续的太久,却带着几分的阴冷。
“‘闻花空道胜似草,控借裙生唯米囊’。”妇人笑着,缓缓的走进那米囊花的花丛之间,突然,妇人像是想到了什么,疯了一般的朝着那遍地的花束丛中跑去。
妇人紫色的衣裳在花丛中翩翩起舞,像是翱翔在期间的紫蝶一般,灵动却不失轻巧。眼看着那妇人的身影越来越远,馨绯不由得着急了起来,赶忙朝着那边喊道:“哎,你·····”④<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