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这家伙竟脸色‘唰’的一下雪白,额头冷汗不住的往外冒。“熊…熊…熊女,阿土没有再想陶族。”说完,脚一软,跌倒在地。
转念一想,咱便想到为啥阿土美男会这表现了。汗,咱才没那脑子讽刺人抓了抓头,一把拽起阿土美男,“我没有误会。陶族是养你的部族不是?我很感激她们养育了阿土这样好的奴隶给我。叫你熊陶氏,是没有其他意思的。”汗,感激她们养育了这么好的奴隶给我……这话咋说得这么别扭呢?
那次活埋老兔子的奴隶,给这家伙弄成心理阴影了吧?至从那次后,阿土美男和我在一起,再没了以前的随意。有时话说重了,他都会白着一张脸,吓得不行。但我哪儿知道朱福那货真的憨憨的直接给人活埋了?我一直以为朱福那憨货应该会把人干掉在埋的。谁知道人憨成了那样,完全不打一点折扣的生生给人活埋了。真是让下命令的我,很有压力啊
阿土美男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了看我,见我笑得很真诚(这是我自己认为的),这才渐渐的放松了下来。
“现在,这个都还叫陶。我没让人换一个称呼吧?”我指着陶碗,“再说,陶族也没有危害过熊族,我为什么要猜忌?你看原先的那些陶族人,不是都生活的好好的,把熊族当成了自己的部族了吗?”
“那……”阿土偷偷看了我几眼,满脸纠结的欲言又止。
“有什么你就说怕啥?”我撇嘴。
“熊女,你的姓氏应该是娲熊氏……娲姓熊氏。”阿土很纠结的吐出这几个字。满脸的抑郁。
呃。我面部表情呆滞了。脑子里直接演化,我嫁给了娲女,然后旁人恭喜恭喜的称呼‘娲熊氏’。狠狠的打了一哆嗦,咱用手指捅了捅阿土,“说说看。”
“熊族是娲族的分支。娲族所有的人在外都姓娲。氏是姓下面的分支,所以,族里所有的人,在外都是娲熊氏。比如熊女就是娲熊氏女。朱福就是娲熊氏朱福……”阿土一边为我解惑,一边投给我一‘知道我刚才为什么害怕了吧’的眼神。
那我刚才的称呼,不就是鼓励阿土美男闹分裂出去建立陶族么?汗,文盲真可怕咱打了一哆嗦。幸好咱没有给其他的奴隶起过名。要给其他的奴隶起过名,被人知道了,不得把我笑死?
有些狼狈的抓了抓头。那封建时期,为嘛会称女人为啥啥氏?一个是夫家的姓,一个是娘家的姓?我完全搞不明白的翻了翻眼,要是我在现代,是学历史的就好了。
外面突然传来了闹哄哄的声音,我心下一喜,逃似的往外溜。这声音来得及时啊咱正感觉丢脸得很,这边就来动静儿了。太好了溜到门口,又突然有些怕回来的时候阿土美男继续就名字的问题和我谈论,连忙丢下一句,“以后你就叫陶就好”说完,飞快的跑掉。
“狩猎队回来了狩猎队回来了”一脑袋上顶了片大叶子的家伙蹦达着在围墙的门口吼吼着。
回来就回来呗。有啥可咋呼的?现在狩猎队的猎物是越来越少,没见朱福那厮都开始没劲儿的学会偷懒号称休假了么?还说啥阿狼硬要和她换,帮她带狩猎队打猎,真是
我傻站着走神,正考虑现在去哪儿晃悠来着。刚才在阿土美男面前丢了大脸,这会儿脸上还火烧火辣的,先得在太阳底下晒晒。待会儿要是去哪儿的话,别人问起,我就可以说脸是被太阳晒得。
站了一会儿,看着牵着一长串儿活山羊的狩猎队员,表情呆滞了。……终于……明白门口那家伙怎么会那么兴奋了……
“哇好多羊啊~~”我尖叫了一声,撒腿跑了过去。
(晚上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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