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59瑰丽的爱情(1 / 2)

 陶建,我带着我的自由和爱去找寻他。我要找到他,因为我需要他,是命运强大的召唤使我不得不来到他身边。他是我仰慕并喜爱的男人。哪怕我是微弱的,残破的,狡诈的,什么样的形容都无所谓,我无所畏惧,除了热爱,我已经到了孤注一掷,不计后果的田地了。

我不管他是什么样子的身价不菲,有多么平淡或是显赫的身世,也不管他是单身汉还是什么人的父亲,什么人的丈夫抑或什么人的情人,不管什么样道德或伦理鼓吹的高尚口号,我貌美如花,身姿婀娜,又是从最底层坚忍不拔着奋斗致使。我都要跟他纠缠并说我很想念并且爱他,他不是傻子,连田平都无可抗拒,所以他决不会拒绝我。

一两年以前,我已经在陌生的新泽西街头流浪了将近半年,我在那家华侨协会办置的汉语学校里教孩子们中文。而我的女儿,我和陶建意外孕育的孩子――子心,就在新泽西闫斌租住的房子里面跟我的黑人保姆一起唱英文儿歌。我从找寻到陶建那一刻就变得富有了,在离开陶建之时这种趋势呈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我一辈子都不必再为钱所担忧使我的人生更加具有戏剧意味。确切说,我从在上海通用呆过半年以后就不再与贫寒为伍。没有陶建的钱,我也不会是穷人。可有了陶建的钱,我成了真正意义上的富人。钱是一个好东西,爱情也是,它们都是改变命运的根本。

因为对我念念不忘,我去找他时候,空气间流淌着温和的气息,他没有情人,他过着平静而奢华的生活。他的父亲是一位副部级政要,也因为他高高在上的权势,他和父亲离异的母亲经营着一家不同凡响的多元化公司。我见他时候,他正忙于应付一间五星级酒店和别墅开发的管理事宜,我承认他母亲是一个女强人,那是我所畏惧的,我惧怕优越并强势的女人。他大概已经三十七岁了。见到他时,我抱住他,我敢肯定,那是男人最优美的时段。

我什么也没有问,除了那一百万,我对他根本就一无所知,我花了一笔钱打探到他的下落,剩下的我丝毫不去在意。我什么都没有问,我没有问陶建你这些年过得好吗?你结婚了吗,你跟多少人又相爱过,我觉得那像放屁,我没有问他是否需要并在乎我。

不管这几年他在心中留一个什么位置给我,或者没有任何一个位置给我都变得不重要。

在厦门机场飞机落身的一刻,我的心脏跳出我的身体。

我没有径直去找他,虽然我天生丽质,可我不愿意他见到我疲乏素然的面容,我怕他的心过于疼惜搅坏我们爱情的韵调。在庐山酒店1202室的洗手间,我轻轻拭去镜子中沐浴时蒸腾上去的雾气,那里露出我清丽的脸颊,我白皙的脖颈和的。我刻意梳妆打扮,岁月,磨蚀了我的窘困,粗糙和我的怯懦,成全给我优雅并强悍的力量。

然后,我拨通那个极富磁性音质回复的电话。那个令我心动,令我沉沦,令我的唇和生出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