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听错了。”老古董还是不放心道。
“您老人家真的是听错了,我建议您有去医院测试一下听力。”陈天道。
“可能是人老了吧,听力也不好了。”老古董最后还是半信半疑道。其实老古董心里正乐着呢。他心说,“敢叫我老古董,我就是个老古董你怎么地,今天不让你难看我就不是老古董。老古董有什么不好的,老古董学究天人,老古董肚里能撑船,老古董经验似海绵绵。况且我们考古的,叫老古董有什么不好的,老古董老古董,听听多形象,一听这名字就知道,本人是一个对考古学研究资深的专家教授级别的高人。”
老古董没有和陈天继续争论下去只是淡淡的说了声,“下课之后,你跟我一起到办公室。”就不再理会陈天。
陈天一见老古董将自己发落完了,就往自己的座位上走去。边走心里边说,“这次可真把老古董给得罪惨了,以后少不了给我小鞋穿,唉,都是跟乔海他们养成的这张破嘴,郁闷啊。老古董让我下课后跟他一块去办公室,拿到这个时代在大学里还流行体罚。该不会是精神教育吧,我的天呐,我宁愿艾一顿揍(谁能揍得了你),也不愿去受呐精神上的折磨。”陈天的脸色在回座位短短的几秒钟变了数遍,都可堪称绝代了。
接下来是班里的选举。
在老古董的主持下,班里的选举很快就结束了。
在学校里新生入学的时候学校里总是会发一个学生的电子证明腕表,有腕表的可以将学校里腕表的资料下载道自己原来的腕表里。通过腕表学生们可以轻松的完成,诸如交作业,选举投票,与老师练习呀等活动。另外值得一提的是,现代社会的黑板早已经换成了次级能量晶石的彩色晶石黑板。这也是能量晶石的一个妙用把。次级能量晶石很便宜,在学校里是基本的教学用具。
晶石黑板的就像一个超大型的液晶显示器一样连接着教室里装在电脑主机学生们以及老师的腕表也同主机通过电磁波相连,有老师的腕表控制着着主机的一切行为。当然有的时候需要进行复杂的操作的时候老是一般都是选择直接操作主机以节约时间,提高课堂效率。实际上,大学里的课堂一般都用来做为小型的科研报告场所。
在腕表的帮助下,选举结果很快的先是在了大屏幕上。
陈天有意无意的瞅了一样,接着陈某人头发根根竖起,显然是郁闷到了极点了。因为该死的,他又当选了班长。陈天不想当班长,一点也不想当。他习惯与闲云野鹤自由自在,平常有事没事的和大家一起出去玩玩,探探险,寻寻宝什么的。说道管人,十个陈天也不如一个徐思源,所以陈天,是坚决的不愿意当这个班长。
“这就是我们这次选举的结果,陈天被选为我们班的班长,李……”老古董指着黑板道。“有没有问题吗,没有问题的话,我们就确定要这几个人来担任我们班的班委了。”
“老师,我有个相当严重的问题,”陈天道。
“哦,陈天,你有什么问题,”老古董面露微笑的道。
“老师,我觉得我不能胜任班长这一职位,我希望请其他同学来担任班长,”陈天道。
“陈天啊,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上了这么多年的学一直都实在担任班长吧,”老古董道。
“是啊,不过,以前的时候是以前的时候,以前的时候虽然我担任班长,但是,大事小事都是老师管的,基本上没我什么事。可是到了大学里,基本上班里的大小事物都是由班委负责的,我自认没有这个能力也没有这个实力,所以我不能当这个班长。”陈天理直气壮道。
“是吗,不过我看见新闻报道上说,你是一个天才的班长啊,”老古董眯着眼看着陈天道。
“嘿嘿,老师,您又不是不知道,报纸上都是瞎掰的,那哪能算数呢。”陈天道。
“我记得这是采访了,你的一个叫做刘雪的班主任,她可是从小看着你长大的,你一开始当班长还是她直接任命的是吧。”老古董道。
“唉,老师您不知道啊,我们那个时候才多大的孩子能看出什么天才来吗,我今天这是实话是说,您老人家怎么老是抱着怀疑的态度呐,这又不是做学问。”陈天都快哭了。他的心里在流血啊,“这年头,不就是想当个闲人嘛,这得浪费我的多少口水啊,这老头也真是的,你说你就直接换个人来当这个班长就得了,你还真就给我干上了。真希望这老头能够留情,不要再让我当班长了。当一个闲人多好啊。”
“不是老师非得让你当,而是同学们的意思,同学们你们说对不对啊,”老古董开始股东工人阶级一起来反抗资产阶级的残暴统治。
“对,”在讲台下面的学生都觉的俩人犟的有意思纷纷叫好支持。
老古董两眼像是在说,“看着了没这不是我个人的意思,而是大家的意思。”
“老师,我这不是为了大家伙着想吗,你想想有我这么个糊涂的人领着大家瞎跑,还不如请个明白人随手一指呢。”陈天真的很无奈啊。
老古董道,“陈天虽然我只知道强扭的瓜不甜,但是你也应该尊重大家的意思吧,你说呢。”
“老师,”陈天心说,什么时候强扭的瓜不甜也能用到这地方了,难道是时代变了。
“陈天,我看这个班长你是当也得当不当也得当,”老古董道。
“你要是不打算当,你也得问问群众答应不答应啊。”老古董双眼透漏出一种报复式的微笑。这微笑一闪而过,陈天正在编着下面要说的词,没有注意道,不然陈天说什么也不会当这个该死的班长的。不过最终陈天还是没有磨叽过老古董。
最后,陈天无奈的妥协了,还是不情不愿的当了这个班长。
这时,老头心里笑的更欢,陈天却一脸兴趣缺缺的样子,像是个斗败的小公鸡垂头丧气的。老头的就像一只浑身干巴的没剩几根毛的老公鸡,看着恶心还再那儿得意洋洋的昂着头。
陈天直道,“苍天如此不公平”。
老头直道,“恶人终须恶人磨啊。”像陈天这样的口无遮掩的人,就应该打击,就应该狠狠的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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