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你真得准备这么做。”
“万事具备,只差临门一脚了,你自己不会放弃了吧。”玉儿好笑地看着彼得,“别忘了,你可是花了大价钱帮我宣传的,现在外面这么多人百分之九十都是冲我来的。我不出去,你这个楼主怎么交待。”
“这个你放心,只要我一句话,别人不会有说辞的,而且也不会怎么影响‘不夜楼’的名声,在这里,你算是我至亲之人,不论付出怎样的代价,我都无所谓。”
彼得这个心理玉儿何常不明白,正像自己依赖彼得一样,他也同时依赖着我。从不曾给过的信任毫无保留的交给了对方,深埋心底的秘密也毫无例外的曝光,其他不可信,但彼此是可信的。在这里只有你们可以真正的扶持,而无芥蒂,到了彼得遇到危险相信自己也会不惜一切代价换得他的平安。
“不要,我都说了要好好玩,你怎么可以拆我的台!”上台是必需的,我有我要做的事,既然如此我又何必让你失信于人,“我相信你明白我想当花魁除了好玩之外还有另外一个原因。”玉儿深深地看着彼得,这个原因一直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眼前的这个我是唯一一个可以让自己发泄一下情绪的人。
“是因为你身旁的那些男子?”彼得挑眉问道。
“是,”玉儿深呼了一口气,似乎想把所有的负担都驱赶走,“人情是最欠不起的,你应该明白我想回去坚定的心。我的爸妈只有我这么一个女儿,而且还都爱我至深,我不能想象他们失去我怎么样,现在也不敢想象他们发现我不见后是怎样的情形,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快地找到回家的方法。”
玉儿的眼神看向远方,“在我身边的人对我是真心的,这点我还是分得出来的。我不愿伤对我真心之人,在无耐的情况下,可以的话我只能降低伤害。”好累,真得好累,自己一直都以认亲的方式、结友的方式来掩盖自己焦急、惶恐的心,看似风光无限,实则心伤不已。再加上宝宝、清林对自己至真的情感,更让我无法承担。
玉儿靠在彼的肩上,把自己的重量分担给他一些,更像把她的烦恼也让彼得承担一些,“我不希望我走后,他们太过伤心,更不想让他们把注意力都放在我身上,我只想让他们幸福,而他们的幸福注定不在我手上,我能做的就只有放手,放手让他们去寻找自己的真爱。”
“嗨……你这不都明白了,还有什么好犹豫的,从今天起,你的喜怒哀乐我与你一起分担。”彼得轻轻地抱着玉儿的头,让她更靠着自己的肩膀,“不要怀疑,坚持你认为是对的事,我相信你会处理好的。”
“嗯。”
“今晚,我们‘不夜楼’里来了一个神秘的嘉宾,那就是在今天成为第一个凑响仙琴,被誉为乐仙的小点儿姑娘……”掌声如浪潮一般,滚滚而来。
“哟,我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都成了乐仙了,这谁起的名儿啊?”玉和俏皮的拱了拱彼得。
彼得无耐的刮了刮玉儿翘挺的鼻子,“还不是你自己惹的祸。”
玉儿懊恼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不要碰我的鼻子,弄坏了,你赔啊,到时候我嫁不出去的话,你养我?”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只能算我倒霉。”彼得仿佛看到了自己悲惨的命,惋惜的摇了摇头。
“丫的,你找死,我可是被人争着抢着要,你别给脸不要脸!”
“是,我的姑奶奶,全世界你最漂亮,所有男人都拜倒你的裙下,这样行了吧,你再不出去,客人快要砸我场子了。”
“哼,知道我的重要性了吧。”玉儿帅气地甩甩头,走向台去。
就在人们的耐心用完时,靡靡之音开始了。
原本明亮、开阔的大庭,一下子变暗,并出现了五光十色的灯光,迷人眼球,乱人心智,而充满异域风味的音乐也悄然凑起。只见台上推出一张大床,床看上去柔软而又舒适,让人忍不住想要上去躺一躺,更重要的是床上还伏着一个身姿妖娆的佳人。
随着乐声的隐现,床上的女子摇曳起水蛇般的细腰,跟着节奏,扭动身体,那身体的柔软度惊人,好似没有骨头一样,做出非人一般的动作,而那些男人们也随着她的舞姿,迷乱了眼,纷乱了心。
当女子从床上大半坐起,灯光顿时打在她身上,让所有注视着她的人倒吸一口人气,只见那女子穿着半透明的纱衣,诱人的娇躯若隐若现,七分的袖子,露出一小节洁白的手臂,宽松的袖管更衬托出佳人的纤细,白而修长的嫩指犹如剥了壳的春笋,在灯光的照映下,更显得优美无比,只是如此,已叫人心醉。
可那女子好似嫌不够刺激一般,不仅如此还露出细致的小蛮腰,柔软而有弹性,让人忍不住想要细握,又怕自己无法控制自己,伤了那可人儿。裤子与衣服一路剪裁,在七分位处稍微收紧更显女子有型的线条,一比嫩白的脚丫上挂着一串戏宝石,与白里透红的肌肤争相辉映。
尼罗河悄悄漫过纸莎草
蜿蜒像一袭不带感情的纱袍
而你穿上后转身为我舞蹈
为寂寥的大地舞一场惊叹号
黄昏燃烧金字塔上的云角
人面狮身下的影子在预兆
石阶上焚着油膏
在我的国度里
堆积了几个世纪的尘嚣
在羊皮卷角古老的明了
谁都逃不掉天平上的烦恼
你微微的笑赤足又扭腰
朝着命运凿出一道
美艳的符号
来找我找不到我
你那迷路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