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们几个回去的时候,里面的几个女的居然全部都喝趴下去了,满嘴的胡言乱语,本来还打算带这她们去好好玩玩的,看样子是不行了,于是我们各自带着自己的女人,很是无奈的回去了。
坐在出租车上,黄亦文刚开始还是好好的,但是后来居然一个劲的呕吐,弄的人家车里都是难闻的气味,本来只需要20块钱的车钱,确硬是给了人家200块钱人家才肯罢休,不然人家就是不让我们走。雨漏偏逢连夜雨,人要是倒霉,喝凉水都塞牙。
好不容易把黄亦文抚到了楼上,可谁想,钥匙确又丢了,楼下就有一家开锁公司,我想去找他们帮忙的,顶多不过几块钱的的事情,但突然想起来电视上的那个小品,我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于是,我就用了最原始的爆破方法,一脚揣开了门。这一脚下去不仅是我们家的门来了,左邻右舍的门都开了,确认我们是他们的邻居后,又放心的回去了。
将黄亦文仍在沙发上,弄了点醒酒的躺,轻轻的喂给黄亦文喝掉,十分钟后,黄亦文终于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看着她,就问我:“你怎么了,怎么脑袋上都是汗水,是不是发烧了。”“你才发烧了呢,我这是扶你上楼累的你知道吗?”我拍开她伸过来的胳膊说。
“噢。”她应了一声,居然没有一句感谢我的话就去洗澡去了。
我坐在沙发上,由于刚刚弄的浑身发软,现在躺在沙发上感觉这种感觉比什么都舒服。
直到黄亦文洗完澡,我才去洗了洗,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伸展了一下疲劳的身体,悠然的睡着了。<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