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不要乱来……慕云写到:毕竟人家是郡主,而且你又没有证据。
“我不管,我明着不行暗着也要让她吃点亏。”玉敏气哼哼的说道。
慕云叹气:这又何必呢?她算计来算计去,自己也没得到什么好结果,听说靖南王禁了她三个月的足。
“才三个月?要叫她以后都不能走路了才好。”玉敏不甘道。
你听我的总没错,她那样的性格,以后迟早会出问题的,什么时候算计了一个比她强的,总有她吃亏的时候,你就等着瞧好了。慕云劝道。
玉敏看着慕云,噗嗤一笑:“说的有理,恶人总有恶人磨,她害了我,自己也没如愿啊我听说萧二哥去了边疆,你知道这事吗?”
慕云点点头,写了:知道。心想着,这个时候萧望应该已经出发了吧
“哼都是静芙这个坏女人,是她把萧二哥逼走的,要不是她,萧二哥原本是要去考武状元的,如今害的萧二哥去了边疆,边疆艰苦是不消说了,要是遇上战事,那该有多危险,我越想就越气不过。”玉敏说着又动了气。
萧二哥武艺高强,不会有事的。慕云写到,是安慰玉敏也是安慰她自己。
“汗,不说这个了,我现在啊什么念想也没了,都这个样子了,还有谁会喜欢我。”玉敏自嘲的一笑。
慕云心说:怎么会没人喜欢?眼前不就有一个吗?只是你自己没发现而已。慕云试探着写到:怎么会没有呢?说不定有人都暗暗喜欢你很久了。
玉敏眨着眼看她,咬了咬唇,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放弃了,抿着唇,沉默。
慕云看她这反应,猜想着,其实她并不是什么都不知道,只是还不能确定自己的心意吧
秦府,秦陈氏终于按捺不住,把陶姨娘叫了去。
屏退左右,秦陈氏与陶姨娘单独对话。
“你把锦如藏哪儿了?”秦陈氏开门见山,神情严肃,目光犀利,语气更是森冷。
陶姨娘一脸无辜:“夫人这话从何说起,妾身与锦如素无来往,而且与她也没有什么纠葛,怎说是妾身藏了她?再说了,锦如凭什么听妾身的话呢?要听也是听夫人的话吧妾身整日呆在屋子里,安分守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府里能说的上话的,也就是身边两个丫头而已,妾身又有什么能耐将一个大活人藏起来?夫人真是冤枉妾身了。”
秦陈氏冷冷的看着她,低喝道:“你少在我面前装糊涂,你打的什么如意算盘你以为我不知道?告诉你,你不会得逞的,我劝你还是收敛一点,把锦如交出来,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陶姨娘委委屈屈的说:“妾身能有什么如意算盘呢?只求平安度日罢了,妾身真的想不明白,夫人怎会说是妾身藏了锦如呢?妾身藏她做什么呢?要说这府里有能力让一个人凭空消失,也只有夫人您才对,再说了,锦如是夫人身边的丫鬟,一等一贴心的丫鬟,锦如为什么会失踪,夫人应该最清楚不过了,怎倒来问妾身呢?”
秦陈氏被陶姨娘一阵抢白,气的半响说不上话来,但是她还得忍住怒气,跟陶氏讲道理,谁叫她拿住了自己的把柄呢
“陶姨娘,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乔生告状是谁指使的,你我都清楚,我知道你心里恨我,恨不得置我于死地,可是,你再怎么恨我,要报复我,也不能置老爷的名誉与不顾,置秦家的名誉与不顾,即便你的计划得逞了,这个家也被你毁了,你以为老爷知道你毁了他的前程,还能容得下你?你以为赶走了我,这个家就是你的天下了?覆巢之下无完卵,这个道理你应该懂的。”秦陈氏对她晓之以理。
陶姨娘讪然一笑:“夫人,妾身真的不明白您的话,那乔生跟妾身八竿子打不着,您怎么会怀疑是妾身怂恿的呢?人家有冤诉冤,跟妾身有什么关系呢?这事,妾身也是才听说的,夫人,不是妾身不敬夫人,说句老实话,夫人这件事办的的确不太漂亮,想打虎又招了狼,得不偿失啊哎……最冤的就是老爷了,还以为如愿以偿抱得美人归,没想到是惹了一身臊……”
陶姨娘把话说的滴水不漏,死不承认,秦陈氏一阵气苦,却又奈何不得,只好妥协道:“你要如何才会收手?我们可以谈谈。”
“夫人,妾身从未做过什么,何谈收手?”陶姨娘莞尔一笑,又道:“莫不是夫人做了什么对不起老爷的事,偏偏又叫锦如知道了,便将她……”陶姨娘抹了下脖子,笑容变得十分诡异:“然后故意载到妾身头上,好叫妾身做替罪羔羊?”
“陶氏,你不要太嚣张了,大不了咱们鱼死网破。”秦陈氏忍无可忍,拍案而起怒喝道。
陶姨娘面不改色,拍拍胸口,嗲声道:“妾身好怕啊……妾身贱命一条,死不死,破不破的也就这样了,所以,妾身劝夫人还是别在妾身这里浪费时间了,说不定锦如只是心情不好,出去散散心,过几天就回来了,夫人还是想想等甄姨娘来了,您该怎么跟老爷解释吧”说完,陶姨娘盈盈施了一礼,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哼现在才想来妥协,迟了,想从她嘴里套话?做梦。秦陈氏,多行不义必自毙,看你嚣张到几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