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锦如应道。
“还有,那件事你也要上点心,是不是大夫的药方写错了,还是这京城里配的药不对,怎么一点效果也没有,反而日益见好了,这样下去怎么行?”秦陈氏心烦意乱的说:“最近家中诸事不顺,我也没这个心思去顾及其他,只有你多上点心了。”
锦如道:“奴婢也觉得奇怪,这药是按方子配的,也定时给服了,怎么会不见效果,之前效果不是很好的吗?”
秦陈氏抚着额头,懒懒的说:“实在不行,那就费点事,从济南拿药。”
“是,奴婢这就去安排。”锦如要上千给她按揉太阳穴,秦陈氏摆摆手:“你下去吧我先躺会儿,等老爷回来,你请老爷过来一趟,说我有要事相商。”
锦如应了一声,扶秦陈氏躺下,又去点了一片安神的香,叫了个丫头进来为夫人打扇,安排妥当自己方才出去。
慕云今日去了澜衣坊,为的是见闵夫人,这一晃都过了四五个月,也不知闵大人查的怎样了。
雅室里,只有闵江氏,方素心和慕云三人,芸香带了水容四处去玩,月娘带了闵夫人的丫头去选新的花样。
“慕云,几个月不见你怎么瘦了这么多?是不是那恶妇为难你了?”闵江氏拉着慕云的手,关切问道。
慕云笑笑:“多谢伯母关心,我很好。”
方素心道:“人家要绣月的绣品,慕云四五个月就赶了出来,肯定是太辛苦了。”
“我听你师傅说了,长公主对你的绣屏赞赏有加,慕云啊……要是你母亲还在,能看到你这么有出息,不知道有多高兴呢”闵江氏说着,鼻子一阵发酸,眼眶就红了起来。
说起娘,慕云也难过起来。
方素心笑道:“好了好了,难得见个面,大家好好说说话,哭哭啼啼的,到时候出去都顶着两兔子眼睛,多不好看啊”
闵江氏破涕为笑,自嘲道:“没办法,我这人就眼眶子浅,爱哭。”
“对了,闵大人那事查的有眉目了吗?”方素心知道慕云心中挂念此事,就帮她问了。
闵江氏拭着眼泪,说:“有了,那几个护院都已经查到,口供也录了,当年是那恶妇命他们干的,他们也是听命行事。倒是那你母亲身边的两个丫鬟还没下落,你伯父派去的人找到了杨婆子,可那杨婆子手中买卖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她哪里记得清,本来吧她都有个本子记着的,可是四年前她家里遭了一场火,把册子都烧了……”
慕云不免失望,问:“光有那几个护院的口供能行吗?”
闵江氏道:“你伯父说,恐怕还欠缺一些,毕竟事情过去这么多年,而且这几个护院只是奉命将你母亲亲致死,至于你母亲亲是不是清白的,他们无法证明。”
“娘亲的清白,伯父不是可以证明的吗?”慕云一时情急,脱口道。
闵江氏面色变得有些难堪,很是尴尬的样子,慕云这才自知失言,虽然她对当日闵伯伯和江伯母所说的那些话很是感激,她相信他们当时心里是真的这么想的,但是她也没有天真的以为,闵伯伯真的就会抛弃一切为娘亲伸冤,毕竟闵伯伯今日的一切得来不易,毕竟这种事情是很难说清楚的,不是你说没有就没有,弄不好就是越描越黑,引火烧身。她一直希望闵伯伯能找到一个既不影响闵家,又能为娘亲伸冤的办法。
方素心看出两人的尴尬,来打圆场,说:“你伯父是最不能站出来证明的,毕竟他也是当事人,审案的时候,你伯父还得避嫌呢慕云你也不要太着急,这么多年都等过来了,不在乎多等一时,你要相信你伯父肯定会有办法的。”
方素心的话可算是说道了闵江氏的心里去,闵江氏愧疚道:“慕云,你师傅说的对,非是你伯父不肯为你母亲出面作证,而是为了避嫌,你放心,你伯父说了,这事也不是就没有办法了,他既然答应过你,就一定会为你做主的。”
慕云点点头,也歉疚道:“慕云年纪小什么都不懂,一切皆听从伯父伯母的安排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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