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推荐3(2 / 2)

那是你的眼神,明亮又美丽。

啊~~~有情天地,

我满心欢喜。

“妹妹果然好歌好词。”

我寻着声音抬眼望去,水儿正低头跪在地上,而旁边竟然站着楚桓和丽妃。

七、丽妃兴风,皇帝责难

“臣妾给皇上请安。”我赶忙福了福。

“煤妃倒是很有雅兴啊。”楚桓冷冷地看着我,目光没有一丝一毫的温暖。

“臣妾只是无聊,唱个曲子解解闷,不想惊扰了皇上和丽妃姐姐的兴致。”

丽妃上下打量着我,忽然兴奋起来:“妹妹,你的脸怎么白了许多?”

我摸着脸,不好意思地笑笑。其实自打上次为了迎接太后下了点功夫,脸倒是白了不少,只是这些日子继续调理,却再也不见起色。

“哦?白了?”楚桓盯着我的脸,一脸玩味的神情:“朕倒要看看。”

我厌恶极了他这个表情。白了他一眼,他似乎感觉到了,但并未生气,只是勾了勾唇角。

“妹妹,你刚刚唱的歌真好听。”丽妃上前拉着我的手说:“改日我还得请妹妹多教教我。”

“姐姐过谦了,妹妹哪有什么本事教姐姐。”

丽妃失望地说:“莫不是妹妹还在怪姐姐在册封当日给妹妹起名字的事?姐姐只是一时嘴快,好玩,妹妹可不要耿耿于怀啊。”

这个丽妃,是真的还是装的,我始终不认为一个粗枝大叶的人会得到皇帝的恩宠。

“姐姐若是爱以听妹妹的歌,妹妹再唱一曲吧。”我坐在琴前,闭眼凝思,想到了现在的处境。一个人在深宫之中,没有朋友,不知前路如何,心底的迷茫再次涌出。于是那一首《船》便由喉中婉婉而来:

有一条小小的船,飘泊过东南西北,

西北东南。

承载了多少憧憬,承载了多少梦幻,

来来往往无牵绊。

春去秋来,时光任苒,

美丽的小船,不复昔日的光辉灿烂。

经过风暴,涉过险滩,

憧憬已渺,梦儿已残。

何处是我停泊的边岸,

何处是我避风的港湾。

丽妃满眼同情地看着我:“妹妹心里真苦。”

我扫了一眼楚桓,他正若有所思地看着我。我笑笑说:“不过是唱着玩的,姐姐不必当真。”

“别人听不出也就罢了,姐姐我还是略懂韵律的。妹妹的第一支曲子分明是唱给心上人的,这第二首嘛倒是曲由心生,皇上,您看我说的对吧。”

楚桓皱着眉头,狠狠地盯着我:“煤妃唱得真是好,看来下个月各国朝奉的日子,煤妃也当献艺一曲吧。”

“皇上说的正是,妹妹这一副好嗓子可不能糟蹋了。”丽妃轻轻挽着楚桓的手臂,看着我说:“皇上的妃子亲自唱歌给他们听,恐怕是他们几辈子也修不来的福份啊。”

“若皇上需要,臣妾自当遵旨。”

丽妃,我像歌姬般地为宾客献艺,而你高高在上地看着,如此只是为了羞辱我一番,这样你就满意了么。我一个从未受过帝王恩宠的人,如何又成了你的绊脚石呢?

下个月各国朝奉,我该以什么形象示人呢?就算千百个不愿意,也不能丢了皇家的脸不是。

为了朝奉当日的表演,我特地让水儿把太后御用的裁剪师找了来,按着我出的花样儿做了一套大红色的衣服,端妆又不失性感,主显飘逸风格。

接下来,最犯愁的就是我的脸了,虽然已经白了好多,但最后这点黑底子却怎么也下不去。好在朝奉那天上晚上,我施点薄粉还可以遮一遮。但那天我要唱什么歌呢?

正想着,就听门外太监禀报皇上来了。他来干什么?

“臣妾给皇上请安。”

“起来吧。”楚桓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摇了摇脖子,大概是看奏章看得颈椎犯了。

“你们都下去吧。”楚桓将崔公公和水儿打发出去,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准备的怎么样了?”

“什么?”

“朝奉那天的节目。”

“我说皇上怎么有时间到我这悦聆殿呢,原来是怕朝奉那天臣妾给您丢脸啊。”我不禁心寒,原来他对我果真不夹杂一丝情感,哪怕是同情。

“你……要是不愿意可以不唱。”楚桓的声音竟然透着此许温柔:“朕没逼你。”

我真怀疑我是不是听错了,仅仅这一句话,竟然如同久违了的春风,吹开了我冰冻已久的心。

“臣妾只有一个小小的请求。”

“你说,只要朕能做到的定能满足你。”

“真的?”我媚笑着看着楚桓。

“除了……让你侍寝,什么都行。”楚桓小声说:“只除了这一条。”

“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不禁大怒,我认为这是对我最大的羞辱:“你以为我跟你后宫的三千佳丽一样庸俗,整天围着你转不成?我对你一点兴趣都没有,没有男人我一样活得潇洒!”

楚桓眼中闪出寒光,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为了图一时之快,我竟然忘记了他是皇上,是一句话就能让我死无葬身之地的人。我只觉得头皮发麻,愣愣地站在原地,等待他的最终判决。

“你对朕没兴趣,那么是对拥有那种眼神的人有兴趣了?”他的威严容不得我有半点胆量抬头看他的眼睛。

“告诉朕,他是谁?”

想不到当日丽妃的一句话让他耿耿于怀到今天,莫不是他专程赶来是问这件事的吧。我冷笑着,原来他是怕我给他戴绿帽子。

“嫁给朕你觉得委屈吗?”

“你要听真话吗?”我忽然想豁出去了,如果他一怒之下把我咔嚓了,说不定我就可以回去了。

“嗯。”楚桓轻轻哼了一声。

“我喜欢的人根本不在这个世界上,我和他现在已经是两世相隔了。”

“很想他么?”半晌他才低声问了一句。

“是。”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当着他的面,竟然为了别的男人哭,他会杀了我吧。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却又不能在一起;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却又不能在一起,而是明明无法抵挡这种思念,却还得故意装做丝毫没有把你放在心里;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明明无法抵挡这种思念却还得故意装做丝毫没有把你放在心里,而是面对爱你的人,用冷漠的心,掘了一条无法跨越的沟渠。人死不能复生,你也不必太过执著。”

我看着楚桓笑了,原来他以为我说的是死人。

“谢谢你,我知道我跟他之间并不遥远。”

一丝失望在楚桓的脸上划过,看来没把我气死,他真的很难受。

“对了,我刚刚求你事……”

“说吧。”

“朝奉那天表演能不能不说我是煤妃,就直接叫我凤来仪吧。堂堂天子的妃子表演节目,恐怕会让人嘲笑吧?”

“煤妃,你是越来越不懂规矩了,竟然跟朕你我相称?”

“啊?臣妾知罪。”我跪下来,不知不觉地竟然忘了礼数。

“不过这个要求朕准了。”笑容已经爬上了他的脸,他可能还不知道吧,这样的他才好看。八、艳惊四座,兰卡初入宫

朝奉是个大日子,所有边蕃小国都要在这一天将他们的贡品千里迢迢地送到这里,而我们的义务就是不干涉他们的生活,而且要在外敌入侵的时候给予适当的帮助。

每到这时,一些国家的首领会把他们的女儿或妹妹带来,让她们嫁给皇帝。所以后妃们都会让下人去打听哪国的哪个人来进贡,几个人来,带的什么。如果听说有女人,就会联合起来,想方设法的不让皇帝答应和亲和或者把刚入宫的外蕃女子折磨死。一旦这个女人不足威胁她们了,她们就自动散伙,又变成了敌对的势力,互不相让。

这次,西藏的吐司那恰都就是带着妹妹兰卡初一起来的。他们被安排在宫中的别院,到了晚上皇帝会亲设下欢迎宴为他们接风,并且听他们宣读进贡的物品清单,当然,这些物品早就入库了,这样的安排只不过是让天子显示一下他是多么地至高无上。

我悄悄地潜进别院,一心想看看这个兰卡初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美人。终于,我发现了一身藏族打扮的人,正往西边的偏厅去,我悄悄跟了上去,果然看见一个十四五岁的小丫头,长得很是美丽。

“哥哥,我还能回去吗?”那双不暗世事的眼睛眨巴眨巴的,透着无尚的纯洁。想着后妃们正在千方百计地算讲她,我倒是出了一身冷汗。真舍不得让她年纪轻轻地就断送了性命,我决定帮她。

“小妹妹,你好吗?”我笑着走了进去。

“你是谁?”小姑娘称呼他为哥哥,想必就是西藏的吐司那恰都了。

“我,我是这里的公主。”我说谎了,因为晚上表演的时候他们也会看见我,不能说我是皇帝的妃子啊。

“公主,你好。”那都恰向我行礼:“我是西藏的吐司那都恰,她是我妹妹兰卡初。”

“好年轻的吐司啊。”

“臣已经有二十二岁了,不年轻了。”

我后着嘴轻笑道:“你还真有意思。不过我还是喜欢你妹妹。”

我看着站在一旁的兰卡初,红扑扑的小脸上,透着天真无邪。

“她太小了,你舍得把她送来?”

“当然不舍得,不过她已经十五了,到了该嫁人的年纪了。”

“小妹妹,要想让皇上喜欢你,你就要用你的特长去吸引他,知道吗?”这要是在二十一世纪,根本就是犯法嘛,我成了不折不扣的教唆犯。

“我有表演的节目,我今天晚上要献给皇上呢。”

“什么节目呢?”我怎么感觉像幼儿园的老师在哄孩子似的呢。

“背诗。”兰卡初自豪地说:“我会背好多诗。”

“诗?”我笑道:“皇上的妃子们个个都是张口成诗,你背别人的诗,皇上会喜欢吗?”

“这……”

在一旁的那恰都忍不住了:“请公主帮帮我们吧。”

“这个嘛,好办。”我笑着说:“今天晚上我也要参与表演的,不如我就带上她好了,我们现在赶排一个节目,一定行的。

“真的吗?”兰卡初和笑容让我又一次融化了,我喜欢她的纯净。

“我说话算数。”

那恰都就这么让我把兰卡初带走了。

夜晚还是来了,我穿上事先做好的衣服,头发稍微缕了缕就那么披着,用朱红色的胭脂在额头上点了一个长长的倒水滴,妖艳而不俗媚。这么一打扮,还真的挺好看的。

皇帝和大臣们还有蕃邦进贡来的使节,都在庆安殿里饮宴,我们则要自己吃完了再去表演。

我抱着琴,来到庆安殿,向崔公公使了个眼色,崔公公便大声报道:“皇上为各位使节安排了节目,请各位使节欣赏。”

我从容地走到大殿的中央,席地而坐。楚桓看着我,充满了笑意。我对他笑了笑,他竟然向我点了点头,他在鼓励我。

纤纤玉指拨动琴弦,那行云流水般的天籁之音便从我的口中悠然而出:

红藕香残玉簟秋

轻解罗裳独上兰舟

云中谁寄锦书来

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

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此情无计可消除

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却上心头

琴声尽,歌声绝,四周一片寂静。我知道他们都听傻了,

于是露出了自信的笑,这时,掌声才如雷贯耳地响了起来。楚桓更是充满深意地看着我,眼中尽是柔情,我不由得心中一荡。

“今天,西藏的小公主兰卡初千里迢迢地随他哥哥而来,她也想为皇上表演一个节目,请皇上恩准。”

楚桓疑惑地看着我,仿佛在问我怎么会认识兰卡初,我只是笑着看着他,我知道我越是这样,他就越是好奇。

在鼓声的轻敲声中,我和兰卡初手拉着手唱起了他们藏族的民谣:

东边的草地上哟次仁拉索

姑娘仁增旺姆次仁拉索

姑娘仁增旺姆次仁拉索

心地善良贤惠次仁拉索

那边的田野里哟次仁拉索

姑娘仁增旺姆次仁拉索

姑娘仁增旺姆次仁拉索

你我情投意合次仁拉索

那边的森林里哟次仁拉索

姑娘仁增旺姆次仁拉索

姑娘仁增旺姆次仁拉索

是我的心上的人次仁拉索

一曲终了,那恰都坐不住了,他跪在楚桓面前:“臣将

妹妹兰卡初带来,想献给皇上,请皇上恩准。”

楚柦一楞,随即笑道:“封兰卡初为兰妃,赐兰馨殿。”

“谢皇上恩典。”那恰都和兰卡初行礼谢恩,我看见楚桓威严地坐在殿上,对于国家的强盛深感欣慰。

“臣还有一个请求。”那恰都跪地不起,一脸诚恳。

“讲。”

“臣已经二十二岁了,尚未娶妻,今日见到公主,心生爱慕,所以想向皇帝陛下求亲。”

“公主?哪个公主?”楚桓显得十分高兴,看来他也蛮喜欢那恰都。

“就是刚刚和小妹一起唱歌的公主。”那恰都望一脸深情地向我,我不知所措地看着楚桓,我发誓我没勾引他。

楚桓笑着说:“他脸那么黑你也喜欢她吗?”

“回皇上,公主的脸是因为她是处子,只要她完全变成了女人,那黑色的底子就会褪去了。”

“你……怎么知道?”楚桓眼中闪烁的惊喜让我感到害怕,那恰都啊,你可要害死我了。

“我们西藏的医书中有记载,这就跟常见的守宫砂一个道理。”

“可是那恰都,朕不得不告诉你,你所谓的公主其实是朕的爱妃。”

是妃没有爱好不好,说得这么肉麻。我真同情那恰都,很丢脸吧。

“臣不知道是皇上的爱妃,请皇上恕罪。”

“朕恕你无罪,起来吧。”

我分明看见那恰都的脸红得像煮熟的虾。虽然如此,他还是偷偷看了我一眼,那个眼神是悲伤,是依恋,还有些许不舍。

那恰都,谢谢你,你是第一个说喜欢我的人。

九、太后施计,悦聆殿献初夜

兰卡初入宫后自然成为楚桓的新宠,楚桓一天到晚只知道跟她腻在一起,连丽妃那里都很少去了。

然而朝奉当日那恰都的一番话却也像长了翅膀似的传得宫里人人皆知,我听说太后也为此事大为恼火。

果然不出三日,太后再一次招我去德缘殿。说真的,我有些害怕。电视我也没少看,一般儿子的妃子要是闹出点事端来,母亲总是要出手干预的,只是不知道太后会怎么处置我。我对自己先前下的功夫是一点把握也没有,因为这事关系到了她的儿子,对于任何一个母亲来说,儿子的利益永远比她自己重要。

“恭请母后圣安。”

不知我这一声母后,她听得还顺耳乎。

“煤妃,快起来吧。”太后拉起我,回头对木公公施了个眼色:“快把燕窝端来给煤妃娘娘。”

“是”。木公公看了我一眼,恭恭敬敬地端来了一碗燕窝:“煤妃娘娘请”。

我一下子就傻了,看着眼前依然慈眉善目的太后,怎么也不敢相信她要毒死我。我哆哆嗦嗦地接过碗,连皇帝都没让我这么怕过。

喝吧,喝了也许就能回去,就能远离这一切纷纷扰扰。会疼吗?会难受吗?管不了许多了,阎王要我三更死,不会留我至五更。我抓起碗,一口气将燕窝喝了个精光。

“母后!”是楚桓的声音。

我看着他,也许是最后一次见面了吧。楚桓盯着木公公手里空空如也的碗,脸色大变。

“来仪,你怎么样?”楚桓上前来抓着我的肩膀,我都快被他摇昏了。只是奇怪,为什么一点要死的感觉都没有?呵呵,我明白了,这只是一碗普通的燕窝,是我误会了太后的意思。

“来仪,你不能离开朕。”楚桓横抱着我,一滴咸咸的液体滴在我的脸上,滑落、渗透。他……竟然哭了。

“母后,这燕窝怎么这么甜?”我嘟囔着:“以前吃的都没这么甜的。”

“这是御膳房新改良的秘方,说是加了一种特制的蜂蜜。哀家又不喜甜食,所以就赐给你了。”太后满脸得意地看着皇上,我不得不承认,姜还是老的辣,小家雀永远斗不过老家贼。

“你们这是唱的哪出?”楚桓恼怒地看着我:“又是你在兴风作浪?”

“臣妾不敢。”我赶紧赔罪,却发现自己正躺在楚桓的怀里,手还紧紧抓着他的衣服不放。

“皇帝不要怪煤妃,是哀家把她叫来请她喝燕窝的。”太后坐在椅子上,接过木公公手里的茶,轻轻呷了一口:“只是这煤妃也太好玩了,一碗燕窝也吓得她那样。”

原来太后并不是单纯地算计楚桓,连我都中计了。

“你还不放我下来?”我小声说:“你不累我都嫌累。”

楚桓的手垮拉一下就松开了,我一个没抓牢,整个人就摔在地上。呜哟,我可怜的小屁股哟,尽管疼,又不敢用手去揉,这个动作是很不雅的。

太后正了正色,刚刚的表情全然不见:“皇帝,哀家问你,这煤妃入宫已经好些时日了,怎么还是处子?”

“这个……”楚桓一时竟然不知如何作答,呆呆地站在原来。

“母后,其实……”我本想替他答的,却被太后的凌厉眼神给逼了回去。

“哀家问的是皇帝,不是煤妃。”

“儿臣日夜想着国事,所以……”

虚伪,他明明是嫌我丑,还把自己说的那么伟大。跟丽妃在一块儿的时候他怎么不想想有多少老百姓没饭吃,哪个地方又遭了灾。

太后又怎么不知道他这一套说词根本是糊弄她的,只是她并未点破:“皇上勤于政事固然是好,但也不要冷落了后妃啊。被一个蕃邦小国的一个吐司看出了端倪,还差点把妃子都给抢了,哀家都替你害臊。”

“母后说的是。”楚桓低着头,恭恭敬敬地应着。

“今天你就和煤妃去悦聆殿吧,哀家也想看看煤妃脸白了是什么样呢。”太后冲我眨了眨眼,笑着和木公公回内堂了。

“啊?”我和楚桓面面相觑,都不愿相信自己的耳朵。

太后啊太后,我知道你想帮我,可这回你帮的可是倒忙。

悦聆殿。

我坐在床头,楚桓坐在床尾,两个人就这么坐着发呆。

“那个……皇上,要不您去兰馨殿吧。”我低声说:“这个时候兰妃应该还没就寝。”

楚桓皱着眉:“你以为我想在这儿啊。明日,母后一见你的脸根本没有变化,肯定要气昏过去。”

“可是两个根本不相爱的人怎么能做这种事呢?”我低声说:“臣妾让皇上受委屈了。”

“你就没有一点喜欢我吗?”楚桓狠狠地盯着我,想必是皇帝的自尊心又开始作祟了。我赶紧把头缩回去,不敢看他。

“回答朕。”

“臣妾……臣妾其实是怕皇上。”

“怕朕?”

“臣妾知道皇上讨厌臣妾,所以怕皇上会杀了臣妾,所以……”

楚桓冷笑着:“你也有怕的时候?跟朕顶嘴的时候倒是胆子大的很呢。”

“……”

我无语,我的确是曾经把他气得直跳脚。正因我怕他杀我,所以才会拉拢太后这个保命符。

“睡吧。”楚桓猛地将我拉入帐中,迅速将幔帐放下。

“皇上,不行。”我一把推无即将压过来的身躯:“我看还是不行。”

“难道你想死吗?违背了母后的意思,可就不是一碗燕窝这么简单了。”

“我们可以做假的呀。”我使劲地咬向自己的手指,咦?奇怪,怎么咬不破?电视里面演的不都是一咬就破吗?

可能是自己不够狠吧,我憋足的劲,狠狠一咬,终于,咸咸的腥腥的液体冲入口中,哈哈,出来了。

“你这是干什么?”楚桓纳闷地看着我。

“把这个抹上,不就行了吗?”我得意地将手指头在他眼前晃了晃,俯下身子就想往床上蹭血。

楚桓的一只大手紧紧抓住我的手腕,我一惊:“又怎么了?”

“你的脸还是白不了啊?”楚桓憋着笑说:“再说这血跟那种血根本就不是一样的,做不得假的。”

死皇帝,你不早说,害得姑奶奶我受了破指之痛。

“我们……还是做了吧。”楚桓竟然脸红了,这副表情哪里是后妃成群的皇帝,分明是被老女人骗上床的小男孩嘛。

“那,只要进去破了就停止可以吗?”除此之外也真的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嗯。”他轻轻地答应。

我的脸也红了,第一次总是很不好意思的。

我以前在家的时候偷偷看过**,看到里面尽是高难动作,真怕他也让我做那些变态的动作。

“闭上眼睛。”

我轻轻地把眼闭上,感受着那只正在为我宽衣解带的大手。

“那个,把蜡烛熄了好吗?”我乞求道:“我不太适应。”

呼一地声,四周一下子黑了,他轻轻将我的腿分开,我颤抖着,并且能感觉到他也在颤抖。忽然他一个冲刺,在一阵巨痛之后,我清醒了。

“破了,一定破了,你快下来吧。”

我用力推了推,他就像一堵铜墙铁壁一样牢不可破。

“来仪,我……”

我感觉到他开始在我的身体里的进进出出。

“你怎么……快停下。”

“我不能。”楚桓粗重的喘息声在我的耳边响起,身体的动作越来越快。

“你?”我刚想责备他说话不算,却被他湿厚的唇紧紧地封住。他灵巧的舌抵开了我的牙齿,轻轻地吸吮着,浓浓地纠缠着。瞬间,我意识的堡垒在他的强取豪夺下渐渐地松垮沦陷了。他的一只手袭上我的胸,我轻哼了一声,不得不承认,那感觉很美妙。我不由自主地回应着他,随着他的节奏呻yin着,在那帐下尽情地享受着与帝王的欢爱,陈宇的脸在我的脑中越来越模糊,直至消失不见……④<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