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奏章拿起,宋寒沉吟良久,他如今身为互联网督办御史大夫,有直面乾皇的权利,但是自己怎么说也是监察司一员,起上还有司长大人,如此越级承秉也有些不妥。
当曹盛翻看完宋寒执笔的奏章之时,他好像第一次间到宋寒一般,将手中奏章合起,上下不停打量着他。
宋寒被曹盛看的浑身不自在,不解的问道:
“司长可是我这奏章有何临越?”
曹盛摇了摇头,良久之后,忽然叹了口气:
“你如今多大?”
宋寒回到:
“下属如今刚满二十四周岁。”
“后生可畏呀!”
曹盛又是深叹了一口气:
“我们监察司职务任免不用内阁批复,当初提拔你为四品鬼部部长之时,已经在朝廷之中引起了轩然大波。
不过你也给气,所做所为,也堵住了那些非议之人,只是其后你又忽然被圣上提拔为三品御史大夫,不知道让多少人暗中羡彦。
虽然你的职务没有插手内政,独任一职,兼顾督造之事,但是三品已经至顶,如果你这份奏章承秉,那你就是真正跳出职责所限,立与朝堂之上,发出了自己的声音。”
宋寒疑惑道:
“有何区别么?”
“区别?”
曹盛闻言大笑道:
“区别大了!你目前所任职务,顶多算是三品近臣,圣上独断,但是你这份奏章所程之事,却是有变法之志,在外人看来,你这是打算跳出近臣之列,正式开始立足朝堂。
你何德何能未经科举,未列人事,放言朝廷内政?
你这是将朝廷百官颜面放在地上踩呀!”
宋寒闻言赶紧辩解:
“此次南水北调工程施政以来,我部中各众死伤惨重,其施工民夫更是伤亡无数,我只是观其施政,多有波折,有感而发,可没有争权夺利之心。”
曹盛笑道:
“你这话也就是我信,相处日久我知你秉性,如果让六部六司各部听到你只所言,肯定吐一脸唾沫。
你不举旗高挥,凝聚政党,你如何施政?
而这奏章承秉多条,涉及六部六司多部职权,你不是争权又是什么?”
宋寒闻言哭笑道:
“难道没有两全之策?我在还没为官之时,在江湖中就曾被群起敌视过,这种举世皆敌的经历我可不想在尝试了。”
曹盛摇头道:
“这世上哪有这么多两全之法,修行也罢,为官也好,无不讲究勇猛精进,除非你愿固步自封,不舒展志向,不然少不了敌对政党分歧。”
宋寒沉思良久,最后长处一口气道:
“我观各部抄送,手足无措,如果让我按下此章,那我往日公务都无颜察观,如果真没有两全之法,那怕于各部分争,我也要一舒其志!”
“好!”
曹盛一拍座椅霍然起身:
“既然你有一扫乾坤之志,我也不拖你后腿,这份奏章你还是承秉内阁为上,明天我会上书圣上,将你鬼部从监察司剥离,独立一衙,明天起你就不要进监察司大门了!”
“啊?”
宋寒傻眼了:
“曹司长不至于吧?”
曹盛解释道:
“咱们监察司是圣人近臣,你既然有主政之心,还是要分清一点,这样不管是对你以后政心,还是对百官都好交代,不然你半道崩阻,我们监察司不是也要受你连累。”
“来人送宋大人出去!”
说完不等宋寒反驳,直接叫人将其赶了出去,其后曹盛还特意对其值班书吏交代:
“以后不要在让宋大人踏入监察司总衙一步!”
话语间仅然连自己刚刚提拔不久的心腹下属都不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