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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不爱柳叶,但是柳叶爱他,也许对于男人来说,这就足够了。

易云嫣回房的时候莱清竹还不曾睡着,月光倾泻在他美丽之极的脸庞上,妖娆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的含着晶莹的泪光。

“清竹,别伤心了。”易云嫣脱掉外衣上床,把莱清竹搂在怀里,慢慢亲干了他脸上的泪水。

也许是因为莱清竹和肖雨长得有几分相似,所以看到莱清竹流泪,易云嫣就感觉到是肖雨在哭泣。

莱清竹钻到了易云嫣的怀里,抽泣道:“妻主,奴家不是因为孩子没了而伤心,它本就是个不该有的孽种,奴家是担心妻主以后会嫌弃奴家身子脏。”

“不会,你别胡思乱想。”易云嫣抚摸着莱清竹柔软的青丝柔声哄道。

莱清竹在易云嫣的安抚下慢慢地停止了抽泣,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把莱清竹搂在怀里易云嫣却难以入眠,肖雨肯定没有死,可是他到底躲到哪儿去了?

接下来的几天,叶赫千寻和易水寒陪同着易云嫣熟悉了凤国各大将领手下的兵力情况,雪国和凤国之战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当年军事演习时,易云嫣匿名参加,她戴着一个银色面具,以纯熟的谋略脱颖而出,甚至打败了在战场上战功显赫的太女叶赫千寻。

可是现在的易云嫣已经失去了以前的记忆,虽然这些天她天天和花弄影一起研究兵法,但是她还是有点踌躇。

今天当易云嫣再次戴上银色面具站上战车时,她身上的每一滴血都在沸腾,胸中也升起澎湃激昂的斗志,要想救爹爹就必须要带兵踏平雪国的皇城。

她一直在等这个机会,已经等了好久了。

“父后,你真的在母皇面前推荐让易云嫣带兵么,她可是个文官。”叶赫千寻在背地里问易水寒。

“你又不是不知道,易云嫣她文武双全,而且很有谋略。”易水寒微笑的看着女儿。

“可是易云嫣这样的人品,她那天在宫宴上……”

叶赫千寻的话不曾说完就被易水寒厉声打断:“寻儿,你还敢提那天之事,你以为父后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吗?你在易云嫣的酒里下了纵情散。”

叶赫千寻霎时面色苍白,惊恐道:“父后,你都知道?”

“是,父后都知道。那天父后把易云嫣抱到练功房,和溪风一起用内力逼出了她体内的所有淫药。”易水寒眼色凌厉地瞪着叶赫千寻道,“父后为了保护你都不敢把你下药之事告诉你母皇,直接让易云嫣背上了调戏当朝皇后的罪名。”

“既然如此母皇为什么没有把她碎尸万段?”叶赫千寻怒道,“难道就是为了雅贵人吗?”

易水寒拧着眉头瞧着叶赫千寻,他的眼底尽是担忧,道:“寻儿,自从你五年前偷看过父后和溪风的为易云嫣占卦,知道她是命定的女尊天下神女后,你对易云嫣做了什么父后都知道,父后不希望你越走越远。”

“父后,我才是你的女儿?你为什么那么帮她?我不相信什么命定之事,将来你的女儿一定会让凤国强盛,一定会一统女尊天下。”叶赫千寻握着易水寒的手乞求道,“父后,你不要再帮易云嫣了,你帮帮你自己的女儿吧!”

易水寒叹息一声,他的女儿真是利欲熏心,迷惑心智了。

三日后,新科状元柳叶和四皇子叶赫千琪大婚举国同庆。

京都上空烟花绚烂,地上灯火辉煌,美丽的宫灯如流淌的河流,到处都是欢乐的人群。

叶赫千琪木然地任由宫男为他沐浴更衣,当大红的嫁衣穿上身时他才猛然惊觉自己要嫁人了。

皇后和各位男妃都来祝贺,爹爹博雅和如媚爹爹在他耳边讲了很多嫁人后要好好侍奉妻主,做个贤惠的好夫郎之类的话。

可是叶赫千琪一句也没有听见。

叶赫千琪呆坐在镜子前任由宫男们在自己的脸上涂涂抹抹。宫男把叶赫千琪的一头如华美丝绸的青丝盘起,剩下一些任它们地垂落至腰间,金敝屣,紫玉冠束着发髻,衬托得他的容颜更加的秀美贵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