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云嫣等人一路走了三天,佩剑的那两个女人似乎是和她们同路去京都,每天都与她们住在同一间客栈。()
有一次易云嫣偷偷地瞄她们一眼,正碰道一个女人向她看来,那女人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看上去高深莫测。易云嫣打了个寒颤,立即移开目光,越是高深莫测,越是虚无,越是让她觉得害怕。
易云嫣这三天坐在马车上时刻注意谨言慎行,恪守礼法,对肖大美人一点儿也不曾做出越礼之事,有时实在累了,也是靠在清儿的腿上假寐顷刻,绝不去揩肖大美人的油水。
易云嫣本以为她如此守礼,肖大美人对她的态度会有所改善,谁知肖大美人的脸色是一天比一天更差,冷得让易云嫣不得不多加了件衣服,要不然坐在肖大美人的前面总感觉后面两道寒光刺骨。
相反的,清儿的脸色是越来越明艳动人,易云嫣觉得清儿瞧着她的目光似乎总带着一股仰慕之意。这让易云嫣的心情大好,也只有肖大美的人眼睛长在头顶觉得她是个废人,人家清儿这孩子不就挺把她当人看的。
在易云嫣的心目中,清儿真的就是一小屁孩,因此她是全然不知她这几日天天枕着清儿的大腿睡觉,已经把清儿的魂给勾掉了。
易云嫣在二十一世纪时已经二十五岁了,穿到这里来变成十八岁,虽然女尊天下的男人到了十三四岁即可嫁人了,可是她喜欢的还是稍微成熟一点儿的男人,比如说像肖雨这样已经十八了还不曾嫁出去的大龄剩男,或者像蝶舞那样已经在欢场厮混了五年的风骚妩媚男,又或者是像竹叶那样已经为人父的成熟少夫男。
马车从大路直下,行至一片人烟稀少的竹林。
明媚的阳光璀璨炫丽,给葱绿的竹林渡上一层金色的光芒。几只小鸟的叫声清脆悦耳,淡淡的竹叶香飘入鼻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