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花府的总管,都被这件不但伤心,而且离奇的事给弄糊涂了,更何况外人了。()所以,花奴糊涂,蓝守忠蓝虎自然就更糊涂了。
不过,蓝守忠再糊涂,他还是知道花妩小姐自己写得信,不可能自己寄给自己。所以,他疑惑的问花奴道:
“花总管,花妩小姐的这封*书,到底是谁寄出去的?又到底是谁收到的?”
花奴摇了摇头答道:
“这封*书是花文花老爷收到的,不过,到底是谁寄的,还有谁写得,就只有老天知道了。”
“这封*书不是花妩小姐用自己的鲜血亲自书写的吗?你作为花府的总管,不可能对这件事都不知道吧?”
“呵,在我把这件事对蓝老总管说清楚之前,敢问蓝老总管一句,刚才你对这件伤心的事说的如此清楚,就像亲眼目睹的一样,不知蓝老总管是如何得知的?”
蓝守忠虽然不明白花奴为什么会问自己这样的问题,他还是环视了一眼身边所有的人说道:
“事已至此,我也没有必要再对天蓝镖局的诸位同仁隐瞒这件事情了。我身为天蓝镖局的总管,幸蒙蓝威蓝老镖主看得起,也更是他对老朽的信任,每逢遇到一些棘手的问题,就找我商量一下。所以,当他老人家收到花妩小姐的这封*书后,就偷偷的让我看了一遍。尽管我们都不愿意这件事是真的,更不愿意这是花妩小姐的*书,可是,一看那*书的行文和笔迹,就知道是女孩子的笔迹。所以,不但老朽相信那就是花妩小姐的*书,蓝老镖主同样相信此事千真万确,虽然他老人家收到*书是临摹的。”
“怪不得蓝老总管对此事如此清楚,我还以为蓝老镖主和你是听到江湖的传言,原来你们也收到了这样一封*书。唉,真是人言可畏!”
看到花奴对“人言可畏”这四个字恨之入骨的样子,蓝虎问道:
“听花总管的意思,难道这封*书是假的不成?”
“这封*书到底是真是假,蓝老总管和蓝总镖师听在下讲完就知道了。那个夜晚的确下着雨,第二天早晨,雨也没有停,所以,就因为下雨的原因,花妩小姐并没有去漱玉潭,而是在老爷的书房弹琴。老爷和夫人边饮茶,边欣赏小姐的琴声,正当他们其乐融融的享受这天伦之乐的时候,想不到在后山吟诗练剑的谭斌谭公子却慌慌张张的跑进书房,把一封*书塞进老爷的手中后,就慌慌张张的跑了出去。他这一去,就再也没有回来,后来听人说,他去投奔了霍少天。唉,从此两人沆瀣一气,混迹江湖,竟然干起了打家劫舍的勾当……”
虽然花奴说霍少天谭斌干的是打家劫舍的勾当,蓝守忠还是小心翼翼的问道:
“怎么是打家劫舍呢,他们不是誓杀‘天涯一缕香’为天下惨死在他手中的女孩子报仇吗?而且他们干的也是劫富济贫,除暴安良的勾当……呵,除暴安良的侠义之举呀?”
“这同样是江湖传言,他们干的到底是胡作非为,还是侠义之举,蓝老总管和在下又没有亲眼目睹,怎么可以随便轻信呢!”
“这……唉,先不说他们的事了,还是请花总管说一说花文花老爷一家后来到底怎么样了?”
他这一问,又让花奴声泪俱下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