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兄,不是愚弟吝啬,我们兄弟二人的‘血雨腥风’,只让这小子一个人独享,是不是有些可惜?”
“鲍贤弟说得对,愚兄也认为这小子何德何能,居然就因为他一个人,就让我们兄弟不但热情洋溢,更是辛辛苦苦的为他施展‘血雨腥风’?这样做,不但可惜,简直就是浪费。”
“可是,这‘血雨腥风’我们既然已经施展出来,就不能再收回去了,与其白白的浪费掉我们的一腔热情,倒不如让沙城的父老乡亲,托这小子的鸿福,一起见识一下什么叫做‘血雨腥风’。薛仁兄,你认为愚弟的愚见如何?”
“鲍贤弟不愧是愚兄的鲍贤弟,你的高见竟与愚兄不谋而合。毕竟知道‘血雨腥风’的人越多,对我们的帮助就越大。”
“是呀。不过,虽然这条大街是驿道,但是也太过狭窄了。”
“的确是太狭窄了,也只有让他们到天上去了……嚯嚯嚯……”
“这样,能够沾到这小子的光的就不仅仅是沙城的父老乡亲,兄弟姐妹了……咯嘣嘣……”
这二位就像是在讨论一件非常开心,非常好笑的事一样,说着说着就笑了。不但笑,还笑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俩说不出话来,那团雾汽却依然旋转,不但旋转,还慢慢的旋离开地面,飘向空中。
飘向空中的不仅仅是这团雾汽,除了不夜静静地立在地面,还有被裹在其中的龙飞。
“咦,这匹马也应该飘到天上去的,它现在怎么还站在地上?”
没有飘到天上去的不夜,让兴高采烈的鲍薛二人吃了一惊,当他们抬头看到天上硕大的雾团竟在慢慢缩小时,二人那得意的神情就像他们头顶的雾汽,也在渐渐消失。
鲍千仇惊讶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