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们根本不顾她们的卫生,只是这样的做。
瞧瞧……
虽然残酷,但这种残忍也是有上下之别的,你若老实听话点,嘴里只是少了牙,还可以喝喝粥什么的,被那些宋人玩弄。如果运气的话,也许有穷光棍的宋人会拿来当生娃工具。多少也算混成了孩子他(女马)了。
但若有那不幸的,只能头臀在外,整个人在那笼中,被人当猪一样的养着,吃最不堪的食物,被宋兵不要钱的(女干)银,一直到她们全部痛苦不堪的死去。
就算死去,也休想好死,宋兵会把她们身上进行洗涮,然后挑选柔嫩的部分吃掉……
反正俘虏,这样的命运是很正常的。
营外,小兵报道。
“何事?”杨文广有点肾亏的问。
“辽人来使,想要就他们的郡主和我们谈判……”
杨文广哼了一声,那杨文举这时也泄了出来,道:“哥,怎么办?”
杨文广懒洋洋的道:“你玩够了么?”
杨文举道:“至少也得让这贱人怀我们的种两胎,再让她给我们的兄弟们乐呵一下,现在就放,怎么舍得!”杨文广道:“那你知道怎么办了?”杨文举道:“哈哈,我明白,我去!”
未几,辽使回,他们回到了辽国。
这样的情景完全是南院大王萧远山意料之中的。
这几年来,他早早的知道了杨文广和杨文举是什么样的宋人,对于这样的宋人,他们会干下的事,他也是深有印象。所以,他知道,或是可以肯定,那两小子不会放过他的妹妹。
假若这两小子被自己在战场上打败,也许会杀了萧盈盈出气。
但他们在战场上没有失利,现在怎可能因为自己派出使者就放过萧盈盈呢。
贝蒙多道:“大王,宋人犯贱,打吧!!!”
萧远山道:“至少现在可以知道,盈盈还活着,他们没有说盈盈死了,就说明人还活着。如果我们兴兵,他们急了,杀死盈盈怎么办?我们派兵,他们把盈盈绑在三关又如何?你下得了令去攻城吗?”
贝蒙多道:“但我们也不能这样什么都不干呀!!!”
萧远山道:“你莫急,治大国如烹小鲜,这种国之大事,怎么可能说做就做!越是这种时候,越是要小心,打,你以为本王不想打吗?本王已经集中了十万以上的大军,就在前线,只要盈盈回来,我立刻兴兵,非给盈盈出口气不可,但只要盈盈一日不归,我们就不能这样!你想要娶活盈盈,还是死盈盈?”
贝蒙多道:“自然是……什么?大王……你是说……”
萧远山道:“你和盈盈的心思,那丫头都和我说了,我也不是那迂腐不化的人,只怕……”
贝蒙多道:“大王……”
萧远山道:“只怕到时,盈盈回来……身受大辱……你却不会再要她了……”
贝蒙多道:“大王说哪里的话,男人不能保护自己的女人,是我的耻辱!!!”
萧远山动容,他叹了口气道:“你能这样想,我算是认下你这个妹夫了!现在你莫要急,我们还是等的好!”
于是……萧远山再派人。
人来,人往。
你来,我去。
这般来来往往,左右一转,就是半年多了。
半年的时间,萧盈盈的处境真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此际的她,大腹便便,已经被(女干)成孕。
就是如此,杨文广和杨文举也没有放过她。这兄弟俩自己玩她,已经玩得腻味了,但他们却可以让宋营的士兵也来分甘食味,甚至杨氏兄弟还拿抓来的大狗……
这种种的不堪,萧盈盈若是可以,已经自尽了,但她却无法自尽。
她此时的牙齿也和那些被俘的女子一样,被敲落下来。
这一颗颗白玉也似的牙齿被串在一起,成了项链,挂在萧盈盈的脖颈上。
光秃秃的上下腭,萧盈盈莫说神智不清,自主于沉,就算她有意识,要咬舌自尽,也难以嚼动她的香舌。至于手脚,总算运气,杨氏兄弟没有把她的手脚截掉,而是把她的手筋脚筋抽出来,不是挑断,而是整条的抽将出来。两双手脚抽搐的不由自主。
最恐怖的是她的后门花园,那里原本和菊花一样漂亮的所在,现在却成了一个腥红的大洞,时不时的,在里面还有黄白之浆,恶心无比。
因为她现在肚子大了,再说她的……接客太多,已经彻底松弛了。是以,现在的玩客,都不再玩她的正面,而是爱走那后门的花园,因为走这里,可以让她痛苦。
到了这女子已经不能再玩的地步,杨氏兄弟才同意,把萧盈盈送回了辽国
辽使见状,正使当即自刎,事情办成这样,他无颜活了。
副使发现如此,强忍悲痛,带人把萧盈盈带走,他不敢在萧盈盈的身上动手,只将其带到南院大王府。贝蒙多听说萧盈盈被“营救”回来,喜不自禁,忙冲来见萧盈盈。
到了门口,却见到南院大王萧远山的身影。
萧远山现在心沉如铁,痛苦不堪,他有想过一千遍,一万遍,萧盈盈受得苦,却怎也想不到,杨氏兄弟是如此的丧心病狂,对原本的辽国之花萧盈盈干下了这样的不堪!但现在……有些事还是要做的,他就在这里,拦住贝蒙多!!!<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