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封等那人吼完了,淡淡的一笑:“你们走吧,本侯说过,本侯只要一个‘诚’字,没有诚意的人,本侯不收!”
“是你……”
“住口!”那人还要争辩,韩暹怒吼一声呵止了他,昂起头来,重重的一叩首,咬了咬牙道:“侯爷怎么说,就怎么做,韩暹决无异议!”
“头领?”
韩暹身后那一众人闻言愕然挺直了身子,齐声惊叫。
“你起来,”刘封看了韩暹一眼,淡然延,说着又手指着对他拔刀的那人,“你们先回去吧,这个弟兄是条汉子,你也不必为难他!”
“侯爷,这?”韩暹一怔,讶视着刘封,刘封却已转身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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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蓟。
刘备致信刘虞,恳请刘虞以国事为重,不要主动与公孙瓒交恶。
“大人,刘玄德此言是正理,今天子蒙难,国贼只有董卓一人也。大人身为宗室重臣,为天下所寄望,公孙瓒材力绝伦,威震诸胡,为幽州巨挚,虽有小恶,大人也当暂为容忍,召令共讨国贼董卓,还大汉一个朗朗乾坤才是!
袁绍,不过一个无义小人,当日群雄合力西向,袁绍只顾他们袁家却丝毫不将天子放在心上,朱虚侯突入河东,数请袁绍共同夹击董卓,袁绍为其叔袁隗,竟然不闻不问,致令董卓从容火烧洛阳,西迁长安;孙坚与董卓数番血战,功劳着著,袁绍却以玉玺为名害他;而后,袁绍又假意推举大人为天子,欲乱大汉社稷,其狼子野心,大人岂能相信他?”
东曹掾魏攸再一次苦劝刘虞,不可轻信袁绍。
刘虞心有犹豫,缓走几步,轻叹了一声:“孤也深知公孙瓒可引为助力不可相敌,袁绍不能深信,然则公孙瓒目无法纪,屡弃孤诏令如无物,孤若再不讨伐他,公孙瓒只会更加跋扈难制……”
“大人,国事如此,何妨再忍一忍?”魏攸脸上一黯,再次苦心劝说。
刘虞面有难色,看了看从事鲜于辅。鲜于辅迟疑的看了魏攸一眼,向刘虞躬身一揖,道:“大人身为幽州牧,公孙瓒不奉诏令,视大汉律令如无物,若今日不加讨伐,一旦公孙瓒坐大,只怕他再无汉臣之心,更为难制,愚以为,除公孙瓒,宜早不宜迟。只是,这么一来,兵连祸结,幽州再无宁日矣!”
刘虞点了点头,他所最忧心的,就是战祸一起,无辜百姓陡被战祸,犹豫的又看了魏攸一眼。魏攸重重一跺脚:“大人部众不习战,又无部伍,公孙瓒领下精锐无不身经百战,大人征伐公孙瓒,胜算如何?刘玄德愿为大人劝解公孙瓒,大人何不就势借个人情与他?”
“这……”刘虞脸上又浮起了为难之色,鲜于辅张了张口,却又低下头去。刘虞看了他一眼,颓然坐下,摇头苦叹不已。
“大人,袁本初来使!”君臣几个正相对无语,从事齐周走了进来,向几人抱拳一揖,迟疑的道。
“袁绍来使?何人?”魏攸面色凝重,看了刘虞一眼,迟疑的问道。
“南阳许攸,许子远。”齐周回道。
“大人,此人必是来劝大人讨伐公孙瓒的,请大人万勿答应了他!”魏攸一惊,再一次苦心劝道,“袁绍狼子野心,早有并吞幽州之心,只是碍于大人清名,不敢轻动,他一再怂恿大人讨伐公孙瓒,不过是使驱狼吞虎之计,大人?”
“哎。”刘虞轻叹了一声,摇了摇头,苦恼的道:“晓得了,你们都随我一同去会会这个许子远罢。”
魏攸一怔,向齐周与鲜于辅躬身一揖:“二位?”
齐周、鲜于辅相视一眼,俱是苦笑着摇了摇头,魏攸所忧的,却又如何不也是他们的心声,只是大人可以发兵,公孙瓒就真能忍得下乌桓人入寇右北平这一口气吗?刘备真能劝服得了公孙瓒?公孙瓒可是将乌桓人入寇这仇记在大人头上的呀!
唉,也许那些胡人,就该如公孙瓒所说的那般,不过是些反覆难养的卑鄙小人,若有不服,就该征讨重责不能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