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玲道:“那怎么行?他这一口几千辆车。()我看谁吃得下去,来一家我砸一家。”
杜冰道:“只怕你砸不了。这摆明了是讹诈,他嫌我们把他养的不够肥。”
桂玲叫道:“老子跺了此秃贼,吃人不吐骨头的蠢货!”
杜冰抬手就想给她一下:“你除了砍人就不会别的?没了他,这个体系就塌了,谁敢来吃你的饭?我宁愿和一个熟悉的滑头下棋,也不想天天换不熟悉的对手。”
杜冰又道:“这事必须立刻处理,我约了石老头喝茶。周小渝,你和着龟苓膏下七良县,看看那边的情况。”
周小渝听她们一会要砍人一会要剔骨的,撇撇嘴道:“你们的事我做不来。”
杜冰道:“有个9岁的小孩在住院。看望一下,弄清楚是什么事你做不来吗?又没叫你去打*。你听我说,这个很必要,这事的关键在于小女孩,我不能只听那群华阴人怎么说,也不能只听那群以讹诈为目的的局长怎么说。你去了有什么事随时告诉我。”
周小渝想了想,老板说的还是在理的,这个事可以做,但他还是有点担心的道:“我不懂,我怕做不好。”
杜冰摇头道:“你懂。按你的方法做。这种事没人可以做得比你好,所以我让桂玲做你的跟班。还给你一部奔驰。”
她说着又扔了一把车钥匙给周小渝,然后伸手道:“把我的车还来。”
周小渝刚刚会开车,比较的喜欢第一辆车。心里还以为,这是老板把好车没收了,给自己一部破车。
出来的时候,桂玲稍微解释了下:杜冰老板是个奇特的人,有时低调,有时高调,以用车上尤其诡异,她就喜欢开那款马自达,还有一部凌志也开。据说杜冰不太喜欢日本人,但是比较喜欢开日本车,说是常规用和维护,日本车很方便。
德国车又不同了,外形庄重,操控上厚重,乃至于每一个细节的打磨,都不是日本车可以比的。
周小渝缓缓开出停车场的时候,灰蒙蒙的天空飞起小雨。
虽然天气较凉,龟苓膏依旧打开了空调,从冰箱里拿了一罐啤酒喝着:“还是大奔舒服。不过用着比较麻烦,还贵。这车平时很少人用,去年修理右前方悬挂就修了十一万。”
新换了车,感觉不一样了,因此周小渝又开始紧张了起来,老样子,死握着方向,贼贼的盯着前面看。
“放松点,又不是让你去打战。”桂玲打开了音乐,随即看看又道:“我说你赶马车呢,好几十公里,这样去到就该洗洗睡了。”
周小渝道:“那就洗洗睡吧。老板说下雨天开车要慢。”
桂玲一阵头晕:“理论是。但既然你要理论,不是也得考虑车辆的稳定性不是?”
周小渝想了想道:“有道理。”
桂玲道:“那就加速吧,你老板的车70安全的话,这车至少100。”
周小渝稍微加快了点速度,但依旧只有50,他心想:龟苓膏真是睡觉等不到天黑。
由四环高速开始,至七良县有三十多公里。限速110,但是周小渝甚至将外家拳的“留有余地”引入到了开车上,在脾气急躁的桂玲无数次催促之下,也只是堪堪的开到了70。
这个速度对于这样结构的车,坐在内中几乎感觉不到前进,一丝引擎声和外部摩擦声也听不到,坐得桂玲昏昏欲睡。
她喃喃道:“12个缸的车你只让4个缸工作,你做生意的话一定亏死。人家现在都讲究杠杆知道不。五倍十倍二十倍运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