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他也时常打她,可从不会下重手,只是吓唬她而已,因为他舍不得。可是这一次,她不止跟着男人去了酒吧,还被拐带回了家中,她有了“出轨”的意图!不可饶恕。甚至这事情,他还是从一个毫不相干的外人口中得知的,他在生意伙伴面前失了面子。
可更重要的是,他心头的隐患一直无法消除。
若说肖兔是他女儿,恐怕也没人会怀疑。甚至外界其实早有类似的传闻,曾经就有某不知名的小报披露过,肖兔实则是裴家的私生女,更有人说她和裴捷有着不伦的关系当年,裴父靠着强厚的势力把事情压制住了,却也没解释太多。可诸如此类的说法,太多了。
她整整小了他将近二十年,他怎么可能会不担心?他可以不在乎别人的眼光,可他却异常在乎她的想法,他不许她有一丝一毫的介意。
他甚至于不敢想象,十年,二十年之后
有时候,岁月真的很可怕,可任谁都无能为力。
他是想要她一辈子的,可这一辈子对于他和她而言,似乎是太过遥远了。
“这事情就这么算了,以后离姓刘的那家人远点,听见了吗?”裴捷抱着肖兔,脱下她粘湿的外衣,动作不算温柔,却小心翼翼的避免碰触到她的伤口。
他的面色一直很阴沉,拿着毛巾利落的替她抹擦了几把。他坐在床边,扯开了几粒衬衫扣子,僵硬的胸部线条隐约的抽搐了,她的一言不发让他顿时有些烦躁,怒火渐渐的攀升。
她没有反抗,可是眼眸腥红,神色依旧很呆滞。算了?打完了就算了?
“趴好,我给你拿身干净的衣服。”裴捷将从肖兔身上脱下的一身脏衣服扔在一旁,眉头紧锁,他几日没回家,她竟不吃不喝,一身的汗臭味,真是个不听话又任性的坏小孩子!
肖兔趴伏在裴捷胸膛前,伸手,往上探,摸索了一翻,蓦地,一把揪住他胸口的毛发
她发狠的拧拽着,尖利的指甲在他黝黑的肌肤上划出了细细的血痕。她抱着他,发泄着,久久不肯松开。
嘴角发出破碎的呜咽,喉咙口有股窒息的感觉,她浑身都难受,不止疼痛,更疲累。
“你算什么?你算什么!呜呜——凭什么想碰我就碰我?凭什么想打我就打我?”她也不在乎光溜着身子,向前倾,发了疯一般把他压倒在床上,跨坐在他腰际,一双拳头凶猛的敲打着他的胸口,“打死你!我打死你这个坏人!”
“呜呜呜你凭什么打我凭什么”打累了,她便伏在他身上,断断续续的抽泣。
“小坏蛋。”裴捷平躺在床上,任由她发泄着,握住她腰肢的大手松了开来,“打够了没有?”
长大了,就是不一样。小时候,他打她,他凶她,她敢还手吗?还不是乖乖的被他教训着?哪里会有反抗的念头?
裴捷拿起床上的被子,裹住肖兔哧裸的身子,抚摸着她一头散乱的长发,无可奈何的叹声。他将她的身子向上拖带,厮磨着她的耳鬓,感受到她粗重的喘息和微微颤抖,他眼中掠过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