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3-724)情路走到尽头(2 / 2)

“所以,晓红,为了你自己好,也为了老四好,一定要断得彻底,你懂我的意思吗?”我看着唐晓红的眼睛说到。</p>

唐晓红可能没想到我会这么说,毕竟我跟老四是把兄弟,她以为我会替老四继续说好话,所以,听完我的这句话,她露出了一丝疑惑。</p>

“嗯,你听我说晓红,”我又解释了一句,“老四肯定会来找你的,你一但到时心软了,留了活话,等于给了老四以希望,而你又不想再跟老四继续下去了,这其实是害了老四,也影响了你自己重新走自己的新路,明白吗?”</p>

“哦~嗯!明白了,我懂了!”唐晓红恍然大悟,点了点头。</p>

“记得,长痛不如短痛,不想继续下去了,就坦荡荡地跟老四说,老四我了解,尽管算不上多优秀的,也有很多缺点,但还是个男人,他不会死缠烂打的,这你放心。”</p>

我舒了口气,轻声安慰唐晓红说。</p>

“嗯嗯,我明白,希望我和以后还能做朋友,他不会记恨我~”唐晓红露出了儿女情长的一面。</p>

“对了,再就是餐馆的账目和钱,这我就不过问了,你们俩处理好,尽量一次性处理利索,然后,不要再见了,也暂时不要再想着做哥们,做兄弟了,等过几年,大家都淡忘了,再有缘分的话,再做哥们兄弟吧,明白吗?”</p>

“明白,懂了,海超,谢谢你为我们两个人都操心了,”唐晓红感激地说,说着,看着她的眼圈又开始红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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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的一捆烟海大棒啤酒不知不觉中就喝完了,唐晓红意犹未尽,还想继续喝,但我怕她心中郁闷再喝就喝醉了,没法往家送她,没法跟她家人解释,于是,我制止了唐晓红继续要酒,但答应她以后心里难受,不舒服的时候可以随时给我打传呼,一起喝一杯。</p>

这样说了后,唐晓红才算满意了,答应早点回家。送她回到家门口,我临走前,又再次嘱咐了唐晓红几句,老四来找她时,一定要把握住。</p>

唐晓红喝了也不少,拉着我的手,就像我们要久别了一样,不舍得松开。</p>

那天跟唐晓红聊了个透彻,唐晓红把自己的心中所想跟我一一说明,我考虑一是唐晓红本来性格刚烈,在其他朋友眼里都是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形象,她也拉不下面子跟别人说诉苦也好,说交心也罢。</p>

跟我尽管不如原来她跟美东的关系那么近,但互相也是一直很欣赏,她也知道我的性格,不是跟别人乱讲话之人,再就是我也是比较有性格的人。也算说起话来互相投机吧。</p>

还有一个主要原因就是我跟老四关系很铁,老四比较听我的话,看来唐晓红也有借助我说服老四,以后多关照老四的意思,我也领会到了这一点。</p>

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虽然唐晓红和老四还没结婚,但这种亲密如夫妻的生活也已经有几年了,老四对她已经很依赖了,我想起来就头疼。尽管这次是老四的错,伤到了唐晓红的心。但其实我也没想到,后果会严重到唐晓红当机立断地要跟老四分手,想想这事确实够棘手的。看来我的任务艰巨啊。</p>

回去的路上,已经繁星点点,像是以前许多次仰望星空那样,漫天的星光依然璀璨热闹,像是无言地注视着这个世界,注视着我。</p>

恍惚着,我像是站在了河东高中的宿舍门口,看着这满天繁星,辨别哪两颗星星贴得最近,,又像是在航行在太平洋的海轮上,仰望寻找家乡的星星。</p>

时光荏苒,岁月如歌,原来这片星空已经陪伴了我那么久,已经了解了我很多心事,见证了我这许多年来有过的路。</p>

唐晓红和老四的事让我也感同身受,也让我想起了跟佳慧离别时的情形个心情。我知道,老四肯定要度过一段比较困难的日子。希望老四能坚强地度过,不要因此颓废,耽误了餐馆的生意,耽误自己往正路上行进的步伐和节奏。</p>

我觉得我有责任跟老四先谈谈,给他打打预防针,我知道不管我说什么,老四都会自己去找唐晓红。当然,他们俩的事,肯定是需要他们两个人自己去妥善解决。希望他们能好聚好散,不要把彼此搞得太难堪。</p>

心里想着,下了车,不知不觉中溜达到了烟墩山宾馆旁的海边,一抬头,老四的餐馆就在眼前,店里边灯光明亮,从窗口看进去,餐馆里还有几桌客人没走。</p>

隐约看到收款台里站着一个人,像是老四。我在路边停下了脚步,转身坐在马路牙子上,掏出了希尔顿香烟,叼在嘴上点燃,心里又在琢磨如何跟老四开口聊起这件事。</p>

老四肯定还满怀希望地等着我回来给他报喜,带来喜讯,他还没把这件事考虑得那么严重,他不会想到这事会严重到唐晓红要跟他分手了。</p>

听着前边海沿边的海浪声,哗哗地一浪接一浪地轻轻撞击着海岸的声音,心想这是个多么平静而祥和的夜晚,但对于老四而言,就快要打破了,我想象着老四今晚可能喝到酩酊大醉,想象着也许明天老四去不了市场进货了,想象着明天餐馆也许群龙无首,一片混乱。</p>

“唉~,”我叹了口气,把燃尽的烟头在路面摁灭。又开始犹豫起来,今晚要不要跟老四说?无论如何,这个关口还是要过的,我替唐晓红瞒着不告诉老四,也没有意义,瞒过了今晚,瞒不过明晚,老四总是要知道的,要经历的事。</p>

没有办法,自己系的铃铛,还需要自己去解吧,责任还要自己去承担的。拖得越久越没好处,对他们两个人都是一种折磨和伤害。</p>

想到这里,我站起身来,转头看向老四的餐馆。还好,好像刚才又走了两桌,还剩下那桌也在店里面几个人你推我让的,看样子准备结账了,正在争相抢着买单,买单这个词比较时尚,是从唐总嘴里听来的,据说是广东话,广州、香港那边都这么说。</p>

一想到香港,又想起了君红,不知君红从台湾往回走了没?按说回程还是从台湾取道香港,才能回大陆。本来,大陆跟台湾离得那么近,其实从福建的厦门或是福州直飞就过去了,最多一个小时,现在两岸不通,无奈之下选择绕道香港。</p>

最后一桌的客人也出来了,一边大声地嚷嚷着,互相一边表达着兄弟之情,吹嘘着自己今晚喝了多少瓶烟海大棒啤酒,,一边互相继续讨论着谁买单的问题。</p>

我等他们推着自行车上了马路,看到老四在收款台里面低着头在写些什么,这才决定还是进去跟老四好好聊一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