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财主听了连连说妙,和夫人商量,她也同意,既有儿子养老送终,丈夫又不用纳妾,当然好。于是,就托人四处打听,谁家有孩子卖。这年月,穷苦人多,养不起孩子,不乏卖儿鬻nv者。这样一来二去的,就被严刚知道,他就琢磨,去哪里偷个孩子卖,自己立刻就达了。
事有凑巧,他听说平时和自己臭味相投的杜姓男子被郑雅兰欺负,忽然就想起,郑雅兰不是有个儿子吗,并且这家伙长的相当不错,定能卖个好价钱。于是,才有了他去饭馆找杜姓男子,密谋偷郑雅兰的儿子之事。
那他为何不自己干,非得拉个同伙?先,他虽然不是个良善之人,顶多好吃懒做,愿意占便宜,却无做过这样的恶事,所以有些怕,找个同伙撑着,壮胆。再者,一旦出事,杜姓男子和郑雅兰之前有过节,他就可以把责任推给此人,自己,洗脱干净。
如今面前的这个孩子的娘舅也说给五千两,他又怕有诈,又想不犯罪还能有银子赚,所以才迟疑。
正这时,杜姓男子和另外那个朋友到了,都是méng着面,本来他们是在别处接应,由他们两个去把孩子送给邻县的那个财主,谁知一等不来二等不来,着急,对方的人也在催,就过来看看,才现是给人堵住了。
“别听他的,他这是拖延,说不定此时已有人去报官,我们快走。”杜姓男子对严刚道。
听说报官,严刚也怕,抱着孩子就想跑,此时有人大喊一声:“严刚儿,放下孩子,不然我一刀宰了你”
严刚等人吓了一跳,天啊居然有人认出自己。
简旭一听,心喊坏了,是刘大壮到了,他口无遮拦的喊出严刚的名字,这不是bī人家狗急跳墙吗。我也知道对方是严刚,之所以没有说出他的名字,而装作不识,就是想说服他,把孩子放了,一但让对方知道自己这里认识他,他没有退路,还不得做出一些极端的事来。
而郑雅兰和麻六也到了,哇哇的大哭,就要去抢孩子。
严刚把孩子重又高高举起,威bī道:“要不,你们给我五千两,要不,我就摔死孩子,你们要报官,除非永远离开谷地县,否则,谁都知道我舅舅的厉害,官府是奈何不得我的,但是,我却会报复你们,这孩子,就说不定何时丧命。”
郑雅兰吓的跪在地上哀求。
刘大壮手里拎着杀猪刀,他习惯把刀带在身上,就像剑客离不开剑一样。本来,他打算去雇车和定酒菜的,想起简旭的话,他去保护郑氏,我是郑氏的男人,马上要成亲了,得好好表现,应该是由自己保护才对,所以,他也折回,见郑氏的儿子被掳,他就想起严刚来,也没nong明白是怎么回事,反正最近是严刚在算计郑氏,一定是他无疑,就大喊了出来。
“敢威胁爷爷,爷爷杀猪无数,杀你们几个,比杀猪容易,说,放还是不放。”刘大壮喊道。
严刚当然不肯放,简旭看在眼里,知道这样僵持下去会出事,他心生一计,在xiong前画了几下,一个县爷便颤颤的走了过去,再画几下,又多了几个衙差。
严刚见了官人,再也威风不得,登时傻在当地,杜姓男子和其他的人,也惊惧不已。
刘大壮趁此冲了过去,从严刚手里抢过孩子。
麻六正为那些人从自己手里把孩子掳走而窝火,见他们都傻呆呆的,急忙上前一顿1uan打出气。
这一打不要紧,东撞西撞的,那些个幻象被他搅1uan。严刚等人rou了rou眼睛,虽然不明白刚刚是怎么回事,但也清醒过来,知道是简旭这个高人耍的手段,见孩子被夺回,财路没了,严刚大喊一声:“和他们拼了”
呼啦啦大家一起冲过来,简旭喊了声:“六儿你让开”
麻六退下,简旭又劈出一掌,严刚等人招架不住,通通倒地,再无力气爬起。
简旭喝道:“尔等作恶太多,我是天上的星君下凡,前来惩治你等,若不痛改前非,继续为恶,下次,定要你们的xìng命,明白了吗?”
严刚等人,听简旭说是什么天上的星君下凡,没有不信的,眼见他会各种手段,先是跑时,到处都是他的身影,后来又变化出县爷和衙差,知道这人的厉害,不敢再反抗,对简旭的话是唯唯诺诺,点头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