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想吐,但又怕一不小心把自己给哭下去了,就使劲憋着,憋得我各种诡异。
在空中不知道停留了多久,渐渐感觉没有那么害怕了,关键是要再不下去我手上就没劲儿了,只能一点点向下面移动,根本就不敢低头去看,生怕一看又把自己吓怂了。
好不容易脚沾到地,正忙着沾沾自喜自己领导下的逃亡计划大功告成,哪里知道一转头就看见关宇用手在脑门上搭了个凉棚,正蹲在花坛上欣赏我的窘状。
“刁妹妹,我说你这是做什么?改行演杂技了?卖票不?票价多少?”
老天爷,你玩我!
抬脚要跑,怎奈我的力气和人品全用在爬楼上了,这会儿刚抬脚就绊了个大马趴。关宇眼疾手快扶住我,顺手就把我扶回家了,我连说个不字的机会都没有。
关宇二话不说就敲了门,我爸磨磨蹭蹭开了,一见我站在门外,我爸的眼镜差点没跌下来,结结巴巴问我妈:“你当初是不是生的双胞胎?”
我妈踹开我房门,惊呼:“这丫头居然敢把我床单被罩给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