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笑,狂傲的笑,笑的放荡不羁,笑的花枝乱颤,直不起腰身来,紧接着她的周身便放出红色的光芒,光芒太刺眼,承浅已经用手去遮掩那光芒,可光仍旧是刺痛了她的眼,到最后,红色的光芒已经接近白炽了。
她不得不转过身,躲开那刺眼的光亮,这便刚看到了那男子,他仍旧目视前方,好像不惧怕那种光亮。
光芒暴涨的瞬间,男子的面容终于有了一丝松动,他抱着剑的手紧了很多次,承浅看的清清楚楚。
那女子是中皇上仙,难道中皇上仙不心甘情愿以身封印是真的?难道就是眼前的这个男人逼中皇上仙以身封印的?
这是很合理的解释,承浅就很自然地这么想了,她似乎能猜到中皇上仙就要死了,她突然恨这个男人,恨的要命,为什么,为什么他要逼她,要封印,他自己不能以身封印吗?
她突然替中皇上仙不值起来,对他大喊。“你这个人渣!人渣!你为什么不自己不以身封印?为什么?!”
男子面无表情,只是那握着刀的手越来越紧,好像要捏碎刀鞘一般。
“溪深难受雪,山冻不流云。”那女子的声音变得飘渺起来,好像整座山都回荡着这句诗,正座山的风雪立刻大了起来,可太阳却从东方渐渐明亮起来。
“中皇晴雪”男子低低吟出。
光线暴涨到极致,正座中皇山上的妖魔鬼怪被封印在中皇山上,其中包括这名男子。
中皇上仙连尸体都没留下,当真是‘以身封印’。
承浅看着刚才还站着中皇上仙的地方,太阳光从上射下,照耀着正座娲皇宫,娲皇宫山脚下的那座白仗高的女娲大神石像仍然耸立在那里。
‘唔’一声痛苦的低吟。
承浅下意识地去回头,那俊美的男子竟然自己拿着横刀刨腹自杀了?她看的惊呆了,可那男子竟然像就硬生生地拔出了刀,似乎没了站着的力量,他单膝跪在地上,刀直穴在地面上,以刀做支撑。
“对不起”那声音很低,像是最后的道歉,他的头渐渐垂下,鲜血蔓延,洁白的雪染上了刺目的红。
他应该是死了,承浅这样想,对于他和中皇上仙的事,她不明所以,所以也不好评价
耳边传来阵阵轻呼声,‘小浅小浅’她的四周变得混沌起来,随之变换的是天色,她好像走入了一场迷雾当中,而她自己就是迷雾中的主角,逃不出这令人害怕的地方。
肖唯从外面找了一些干柴回来,勉强生了火取暖,承浅的衣服快湿透了,血液黏着在她的衣服上,一定很不舒服。
肆虐的风雪让承浅的身体越来越冷,已经不觉得痛,只是麻木。
肖唯身上的黑色貂皮大麾已经被他扯了下来,他小心翼翼地去脱承浅的衣服,带着害怕又小心的心里,手似乎都是抖的。
该死的,脱了多少女人的衣服,就连刚才脱她衣服时也不曾有过现在这样的感觉!肖唯的脸莫名其妙地红了,粉色的两坨挂在脸颊上,此时竟然有着几分可爱。
脱完了承浅的衣服,用貂皮大麾将承浅包裹住,她的身上有淡淡的水气,一捂在大麾里,让她十分难受。
肖唯拿着这些衣服,不知如何是好,洗是不能洗了,只得等风雪停了再想办法给她找套衣服穿。
承浅的身子缩在大麾里,脚和头却冷的很,肖唯知道,人的脚和头如果暖了,身子也就相对会觉得暖,所以他只得坐到承浅身边,把她的一双白嫩的玉足放到自己的腹部,贴着他男性身体特有的火热。
“肖唯”她轻轻地呼唤了一声那个名字,虽然是在昏迷之中。
这一声却莫名地叫的肖唯心暖。
“肖唯”她再次呼唤。
“我在!”肖唯答道。
她的头仍旧是冷着的,不安地往大麾里缩着,可大麾总有个长度,勉强能将她的小腿遮住而已。
肖唯想了想解开自己的衣襟,他抱起承浅,她光滑纤细的身子就这样展现在他眼前,别开眼,他故意不去看,不想在这样的情况下占了她的便宜,他将承浅就这样抱在了怀里,紧贴着他最温暖的皮肤。
他抓着承浅的手,抚摸着她因为拿鞭子而起茧手手心,去抚摸他们共同拥有的子母玉戒,去与她的手指穿梭在一起,十指相扣,在她最危险的时候,在她陷入困境的时候,肖唯从不曾离开过,也不曾放弃过。“承浅,你为何不懂我的心,我对你,不离亦不弃,永远永远”
他能清楚地感觉到承浅的抖动,直至半个时辰过后,承浅不再抖了,肖唯整个身体都麻了,他不敢动一下。<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