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园,我的地盘。”她笑着说完,给了他一个不用担心的眼神。
鬼权抿了抿干涩的嘴唇,然后问道:“我昏迷多久了?”
“不到半个时辰。”
“你还是让他们送我去厢房吧,这样不合礼数。”
“什么礼数不礼数的?那些东西都是”狗屁。不过这两个字被她活生生地给吞回到肚子里了。
“那你今天睡哪?”
她看了看床里,那里面空了一大片的地方,随后装作若无其事地道:“自然是有地方睡的。”说罢,还笑了笑,“你不用担心。”
鬼权似想说什么,却没说出口。
“你师承何人?”
“我会武功。”
二人一起说出,虽然说的不是一样的话,可他们的意思却是相同的。
他们愣住,还是鬼权先回过了神来。“我师承段水流,你应该没听过,师傅已经过世了。”
她仔细地想了想,似乎想把这八世的记忆全部掏出来仔细地筛选。许久过后,她点头,“抽刀断水水更流这句诗我到是听过,不过段水流这个人,我是毫无印象。”
“家中落难之时,是师傅把我救走的。”鬼权解释道。
“那又为何会沦落成奴隶?”她心中略有疑问。
“师傅过世后,我就下了山,不问世事,也不常与人说话,也许是入世不知人心险恶,所以被人下药欺骗,醒来时就已经成为奴隶,被人贩卖了,当时想逃,却发现自己空有一身内力使不出来,而且手脚无力,所以想等功力恢复了,在伺机逃走。”鬼权看似毫不遮掩地说完,目光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刚才肖唯那一拳刚好将我淤塞的封脉打开,我的武功恢复了。”
承浅听完,心中紧了紧。前几世她也是吃过苦的,有上顿没下顿的日子她也过过,说白了,她是个过来人,心想鬼权对她如实说了出来,已经是坦诚相待了。想到此处,她的问题又来了。“那那你还走吗?”
鬼权凝眉看向她,“也许会。”
听到这里,她说不出的落寞起来。
并非是到手的蜜桃飞了,而是这样的回答让她心里难受。沉默许久过后,她终于再次开口,“有没有可能留下来?”说罢,不待鬼权说话,她又继续道:“你留下来,我会对你好,不让人欺负你一分一毫,好不好?”她紧盯着鬼权。
他唇齿微启,以同样的目光回看承浅。
许久后,两个字从他的唇齿中挤出。“小浅”他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感觉,那种空荡荡的心,突然被填满的感觉并不好受。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他们二人,门外的侍卫低声道:“少主,药熬好了。”
承浅尴尬地笑了一下,然后便站起身子,对鬼权道:“我这还有点小事要处理一下,很多天没来谷里了,你先吃药,一会睡一觉,好好养伤,其它事有我担待着。”说罢,她转身,宛若一只红色的蝴蝶,快步地离开了这里。
鬼权的戏份哦<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