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冰蕊也终于住进了她念叨了很久的郡王宫,看着她雀跃的样子,张笑感觉很好笑;在晚上张笑知道了刘冰蕊开心的真正原因:她终于可以和自己住在她是女主人的院子里了。看着刘冰蕊兴奋的模样,张笑心里也很是有些触动;“也许只有她才把我看成一个普通的男人”他想到这里,忍不住把刘冰蕊抱在了怀里。
“呵呵!怎么了,是不是又有什么坏主意了”刘冰蕊咬着丈夫的耳朵轻轻说道。
“让我疼你一辈子好不好”张笑这句话说的很深情。
“哼哼!那就看你了,哈!我现在有这…么…大的一个宫殿做家;真是开心啊!”刘冰蕊的思维还是那么跳跃。……
当王之浩带着他的最新研究成果回到流求后,很快发现流求上下正热烈的讨论着,即将同交趾的战争。《流求联合商报》最近几期早早的就被抢购一空,张笑让人在报纸上把双方矛盾的由来和力量的对比都详细的登了上去。在议事会搬到王城后的第一次议事中,王之浩会员就严厉的批评了流求政府,在战争前就对民众展开宣传的轻率。他的意见得到了很多会员的支持,虽然对交趾的惩罚大家都表示赞同,可张笑把战争视同儿戏的态度还是让很多会员有些担心。
张笑的解释让会员们听傻了眼,他们实在没想到自己这位时刻把利益挂在嘴上的郡王居然说:流求国虽小,可怎么样也是圣人教化的地方;既然决定要伐交趾,那也得是堂堂正正的出兵。
王之浩听了张笑的解释后更加怀疑他的用心,如果张笑换一个理由他还可能会相信一点;可他居然把孔夫子搬出来,那这其中必然有问题。但张笑的话他作为一个儒生实在是没有理由反对,而其他人看到张笑把这样一顶大帽子拿了出来,也就再没有继续盘问张笑。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他们相信张笑这是布了个疑阵,故意卖了个破绽;虽然他们想了半天也想不到这个破绽是卖给谁看的。
“他娘的,这帮家伙才当了几天会员,就把自己的出身都给忘了;明明可以质问我为什么不用偷袭这个省力的办法,可我一把孔夫子搬出来,却都自以为成了儒门子弟了”张笑在心里暗暗骂了他们的虚伪。
但张笑没有办法回避父亲对这个问题的疑问,张海天可不相信自己的儿子会迂腐到这个样子。
“笑儿,这个事你究竟是怎么考虑的,这样不是让交趾人把我们的底细都摸清楚了吗?”。
“哈哈!父亲,您说交趾人会相信我们流求公开说的这些吗?我这样做,是有两个想法,嘿嘿!一来想让流求百姓感到官府是为他们出头而打的这一仗;二来嘛!也让他们感觉自己也可以有参与国事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