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ock17是一把非常适合女性使用的手枪，重量轻，后坐力小，虽然威力一般，但不失为一代名枪。

只不过glock系列的手枪，在国内并不常见，因为国家对枪支的大力管制，这种不是太大众化的手枪，并不受国内的枪手待见。

国内常见的基本上是警方早期使用的五四手枪，或者是从e国边境走私过来的e国军队使用的五九式手枪，或者马卡洛夫手枪。

这个女杀手基本可以确定是来自国外。

何厚华这时候抬腿往天台的楼梯口走去，准备假扮这个女杀手，试图找出她射击的角度。

根据围栏上的弹痕，他拿着激光手电比对着寻找杀手出手的方位。

牛绍章问道：“老何，有什么发现？”

何厚华脸色有些不好看，“老牛，你过来看，这三个弹痕的位置，和我手里的激光手电，你发现了什么？”

牛绍章有些疑惑的看着何厚华，后者手里激光手电的光束，正来回在三个弹痕之间游移。“什么意思？”

他不太明白何厚华想要说明什么，从激光手电的光束来看，现在何厚华所处的位置就是杀手开枪的位置。

何厚华解释道：“根据激光手电的光束来看，这三发子弹几乎是在一瞬间击发的，而且三个弹痕之间的距离非常小，足以说明这个杀手对手枪控制，已经到了神乎其技的程度。至少我是做不到连开三枪，三枪都基本上打在同一个地方。”

听完何厚华的话，牛绍章的脸色也变了，这种枪法，他也做不到，甚至据他所知，全sh的警察，也找不出一个能够做到这种程度的高手。至于bj警方的实力，他刚调过来没多长时间，还不是太了解，不过看何厚华震惊的样子，相信就算有也不多。

“你的意思是这个女杀手是个高手？”

何厚华点点头，“嗯，不但是高手，而且是高手中的高手，可是就算是这种程度的高手，竟然在偷袭之下，都没能干掉那个狙杀叶局的杀手，可见另外这个男杀手的实力至少不在女杀手之下。”

牛绍章点点头，隔了一会儿，说道：“看情况，女杀手应该是从背后偷袭男杀手，然后两人打斗了一番，结果发现相互之间是朋友之类，才一同离开天台。”

何厚华说道：“应该就是这样，还是你之前提过的两个问题，我们还是没有解决。”

牛绍章说道：“看样子，我们恐怕还得从叶局身上着手，叶局生前负责什么案子？”

何厚华回忆了一下，摇了摇头，“自从他成为局长之后，一直就没有亲自负责过任何一个案子。”

牛绍章说道：“那就只能从他的人际交往上入手了，希望能找到一些有用的线索。”

何厚华苦笑了一下，没吭声，叶无痕的人际交往可不好查。这个叶局长是从部队出来的，而且他听说过一些传闻，这个叶局长在部队的时候，也是隶属于特种部队，恐怕身上秘密不少，哪里是那么容易查的。

想到特种部队，他心里没来由的突然一动，貌似消失了许久的叶天，同样也是出自特种部队，这次叶无痕被杀，跟叶天不知道有没有关系？

似乎叶天跟叶无痕之间，是有着宿怨的。

……

叶天把越野车停在一个小树林里，待了一晚，刚刚收到一个不知道是好还是不好的消息，鲁大海也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