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解!”夕瑶喊道。她不介意先解开,至少不应该是这种时候绑着。
“蠢女人,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啊……我耳朵进水了!”
“我看你脑子进水了,竟然敢绑我。”
“我错了!啊!不要弄了!你把我弄湿了!汎尘!啊……”
汎尘突然松开手,任由那水四处乱洒,他低下头,凑近她的耳旁,低声问道,“哪湿了?”
“嗯?”夕瑶抬起头,看着他不怀好意地笑,意识过来,连忙说道,“没有!”
“是吗?我帮你看看。”他说着朝那具浸湿的身体伸出一只手。
“啊……不要!”夕瑶拍掉那只邪恶的手,往后退去。
“为什么不要?”
“没有湿!”
“是吗?可我见你都湿了一身了,难道唯独那里……”
“干的!”夕瑶红着脸,打断汎尘的自由发挥,若让他继续说下去,总觉得会掉进陷阱。
“那你是在怪我了?”汎尘反问道。
“我没有!我没有那个意思!”夕瑶再次打掉那只不安分的手。
“你有没有,都无所谓,我有就够了。”
“自私鬼!霸道!”
“满足你丈夫的需求,是你作为妻子应尽得义务。”
“你也不能只顾着你自己的需求!”夕瑶觉得汎尘老是这样,她的人权早就不知道被他丢去了哪个垃圾桶。
“很快你也会有,”汎尘伸手揽过夕瑶的脖子,使她靠近自己,不等她再次挣脱,那只手却已一路滑下,探进某个部位,他笑道,“呵呵,撒谎是不对的。”
“我……”夕瑶涨红着脸,不知道是心虚还是羞涩。
不等她辩解,那琢磨着如何组词的小嘴已被堵上,入侵者已带着炙热的气息一路突破那紧闭的门,闯入那狭小的口中,顾自探索他所需要的温度和触感,以及他所喜欢的味道。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她身上的味道比以前更加好闻,使他眷恋。或许再理性的人,也会有感性的一面,要么不想表露出来,要么是因为某人而潜移默化地改变。
可为什么他霸道的性格不能改一改,哪怕稍微温柔一点也好?!又没有让他像洂那样!
那主动勾缠和吸允他的小舌,让他眉头一蹙,停住了动作。那小舌因为突然触碰不到而主动伸出,张开的小嘴和出一口清单的香气,滑过他带着一丝凉意的唇畔,她的舔舐让他感觉到一阵阵若软的触感,让他心头一痒,更让他意外的是,那迷茫又好奇的小舌竟然主动探进他的口中,寻找那突然撤离的魔鬼。
她解开自己身上的湿衣裳,那小手又在他腰间摸索,解开他的腰带,褪去他身上的衣衫,一件一件,最终却只能悬挂在他一侧臂弯,无法彻底脱下,因为那不合时宜的电线。
在他皮肤上滑过的手,迷恋的逗留和诱惑的抚摸,同时她终于找到他口中发愣的魔鬼,带着他喜欢的味道开始小心翼翼地触碰他。
他感觉到那细微若软的舌尖在一次次试探和触碰他,索要他的回馈和反应,他的确受到了诱惑,身体有了反应。
在他身上的手似乎有些迷茫,他不知道她想干什么,直到她历经千辛万苦地找准了位置,他却有点不高兴了。
他微微抬起头,试探着她,她果然跟着踮起了脚尖,即便那小身板踮着脚有些站不稳,却依然没有松开的意思。
虽然他有些疑惑,有些问题想要问她,但是现在打断似乎不太划算。他俯下身,落在那翘臀上,一把托起了她。
她感觉到异样的触感,那不属于她的,此刻却成了她身体里的一部分。
随着一声声低吟,那悬在半空中的玉足,紧张地夹在他精瘦有力的腰间。
……
当她精疲力竭地靠在他身上,浑身无力,她侧着头,小脸贴在他的肩上,她依然没有被他放下。
那双蓝色的眼眸,不知道在琢磨什么,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嗯?”夕瑶被突然放下,她有些无力,一时没站稳。
他一手撑在夕瑶身后的墙壁上,因为那根电线,她的手也被迫这样悬挂着,有些别扭,那双蓝眸逼视着夕瑶,审问道,“蠢女人,你是不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
“嗯?”夕瑶一头雾水,“我没有。”
汎尘第一次觉得夕瑶变得如此主动,是她做了亏心事要讨好他,还是她被谁改变了?如果是后者,他不敢保证现在就把她剁成肉泥。
“给我说清楚,少说一个字,后果自负。”汎尘不悦地命令道,或许是警告。
“我真的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夕瑶摇了摇头。
她和那个长得像洂的人,悬崖勒马,应该不算背叛汎尘,她只是听那个人说,她很被动会让人觉得累,好像被动的女人会被嫌弃的样子,而她之前都没有注意过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