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兵坐在小饭馆的一个“雅间”里,抽着小罗子给自己的“雪莲王”,任烟灰快要掉到小罗子的碗里,看着小罗子狼吞虎咽的样子。()释兵心里却是在思量着,如果说自己喝酒被除名,这已经是够匪夷所思的事情了,那小罗子也被除名了,这算是巧合?还是真的是阴谋?而且两次事情都与团长有关,小罗子在部队里那明显是自己的跟班,这算什么?斩草除根?莫非哥的惊世存在带给了他们极大的压力?这也说不通啊,部队里人才济济,都是给党扛枪的,有什么内部矛盾不能自我调和一下,非要搞到除名?自己倒真的无所谓,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可这直接影响到了小罗子的前途啊,除名啊,在部队里,那是一个禁忌般的词语,最起码政治生涯就此终结了……
“不敢回家了?”释兵心中一叹,问道。
“那还敢啊,俺妈不得劈死俺!”小罗子饭还没咽下去,咕囔道。
“那心里有没有怪班长?”释兵问道。
“干吗怪你啊?班长您别这样想,如果不是您,俺现在还在后勤部喂猪呢!”小罗子一听,急了,嘴里的饭差点喷了出来。
“好好。不怪就好,那接下来你怎么办?”释兵也没躲闪,就凭这句话,再脏自己也得挨。
“俺也不知道,俺爸让俺去跟他鼓捣煤去,俺不去,俺这人不适合做买卖,俺生来就喜欢打架。”小罗子答道。
这小子,果然不愧是哥出来的,性子都是一个样,不过听说这小子当初是因为打架惹了事,跑去部队躲灾的,家里虽然住在乡下,但还是很有钱的,他妈妈是个传统妇女,也恨不得送去部队教育下,他爸爸在外面做煤生意发了财,却是将他宠得要命。谁知去了部队不要紧,教育是教育了,都教育到打架上了,也不知道是福是祸。
“你那个表哥?”释兵若有所思问道。
“啥表哥,快别说他了,俺算看透他了,俺打听了下,好像是吸毒进去了。”小罗子撇着嘴说道。
“你到yq几天了?”释兵又问道,吸毒对于yq来说不是什么罕见事。
“三天。”小罗子答道。
“你觉得这个地方怎么样?有没有混头?”
“好像是很乱,很有钱,很有混头,班长您是啥意思?”小罗子一听,忽然反应过来,猛地摔下筷子,愤慨地站了起来。
“你想的就是我的意思。”释兵一脸好笑地看着小罗子
“莫非您想玩黑道?班长啊!您咋这样呢!咱都是部队教育出来的!”
一句,释兵心里默念道,不说话。
“虽然人民军队遗弃了咱,那是说明咱的进步没赶上部队高速发展的热潮!”
两句。释兵依然玩味地看着小罗子掷地有声地宣誓般地吼着。
“可咱怎么也是党的理论教育下的四有新人。”
三句。
“俺一直是秉着严肃的态度,严谨的作风,严格的要求,严明的纪律勤勤恳恳做人的!”
四句。
“班长,混黑道是不是可以随便打架?是不是有很多美女啊……”小罗子倏地声音小了下来,吞着口水诞着脸问道。
靠,我?***还寰浠埃庑∽泳驮伪下叮辉嚼丛接形业姆抖税。捅涣呈だ男θ荨?br >
“有,而且很多,只要你成功了,你要什么样的美女,就有什么样的美女,但前提是,你不能去抢。而且,有你的架打,但不是随便打。”释兵悠悠说道。
“班长,团长就说了,您要呆在部队里,那是憋屈了,您在外面,那没准就是一条龙,但是俺还是觉得走黑道吧,心里别扭得慌。”小罗子颓然又坐了下来。